可就是那一撇,他看上坐在公堂之上的县太爷,瞳孔逐渐放大。
像,太像了。
那天三人其中一人,眉眼间太像县太爷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浑身都在发颤,发抖。
旁边的人,只觉得古怪。
而陈县令在对方他爱起头看到自己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错愕,大约猜到了什么。
想来这个人应该见过儿子,而宗儿又与自己很像。所以他这是猜到了,自己儿子的死跟宗儿有关。
呵,猜到了又如何?
他还敢告吗?
显然他真的敢。
正如昨晚那位出手救了他的那位姑娘所言,他儿子都没有了,还有什么顾及的呢?
大不了,他们一家都陪着儿子去。
或许,这样也能快点追上儿子的脚步,早点跟他团聚,向他忏悔,他错了。
是他当爹的没有照顾好他,没有好好听他的话。
王耀光的父亲缓缓闭了闭眼睛,紧接着猛然睁开眼睛。
眼神中透着杀意还有坚决,高声念出三个人的名字,指控他们对自己的儿子进行长期的霸凌,欺压,最后变本加厉,将他儿子骗到郊外残忍杀害,并且是有预谋的。
因为他找到儿子的时候,是被人埋在坑里的,那个坑绝非是临时挖出来的,定然是早有准备的。
他有理由怀疑,这三人非临时起意,而是有预谋,有计划,分工行事并且手段几次残忍,先是将儿子凌虐致残,最后折磨致死。
王耀光的父亲,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说出儿子身上的伤痕。
对于死者的父亲,再次说出儿子所受的伤,无疑是用刀子再次在身上一遍一遍的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