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摄人心魄。
殷红的唇瓣里如贝壳般整齐圆润的牙齿,张口闭口间,直让人心猿意马。>r>
“这亭子在湖中央,又有顶遮着,娘娘啊,能凉快一些。”新儿笑着道,对宁湄岑大胆的行为并不作以评价。
宁湄岑用团扇在石凳边轻轻扇了扇,拂去上面的尘埃,坐下来。
一只手反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团扇在身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摇着,将那绝代风华也似掩非掩。
“新儿说的不错,这荷花开得正盛,尤其是那一朵,真是娇艳。”宁湄岑微眯双眸,深吸一口气,嗅着荷香,真是沁人心脾。
荷香,越嗅越浓烈,宁湄岑睁开眼睛,却看到了比那盛开的荷花还要更惊艳的风景。
那男子,似是踏水而来,玉冠墨发,堇色衣袍,不染一丝尘埃,双瞳通透澄澈,只映着她一人,而那张姣好的面容,被一朵荷花半掩着。
宁湄岑接过那荷花,想也没想,直接站起来将自己日夜思念的男子紧紧抱住。
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柔情。
楚俞泽伸出大掌,扣在女子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身体更深的摁进自己的怀中。
男子身上健康好闻的气味,让宁湄岑不禁沉醉。
过了好久,宁湄岑才将头抬起来,可楚俞泽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便在他怀中,轻轻抬头看着他的眉
眼。
“你终于回来了。”宁湄岑一张口,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和娇气。
“回京之后处理了许多事情,不然我们早就可以见面了。”
楚俞泽没有多加解释这句话,只怕宁湄岑的小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宁湄岑没有追问,只是回想起那日离宫时,在马车内闻到的淡淡香草味。
看着楚俞泽的眸色愈深,宁湄岑的脸不禁热了热,挣脱了他的怀抱,用手指揩了揩鼻尖上的汗,“你都好了吗?”
“我和林楚见了一面。”楚俞泽没头没脑的回答,看着宁湄岑因此表情一滞,又继续说道:“他不愿
再做国师了,皇上劝了好久,没劝回来。”
“那朝中…”宁湄岑拧起细细的眉,第一想法便是没了林楚镇压,朝中的那些大臣们又要开始明争暗抢了。
“你放心,如今我回来了,都会一一解决的。皇上也没有将这消息传出去,国师大人向来难见其神尾,不妨事。”楚俞泽静静的说着,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在亭子中相邻的两个石凳上坐下。
如宁湄岑幻想中一样,二人面容祥和,谈论着彼此的见闻,偶有嬉笑,偶含柔情,都是美好的样子。
“那就好,南疆那边…”宁湄岑早便在书信中多少得了南疆的许多消息,南疆的子民们都推崇徐若空,可各族族长们和长老们却支支吾吾一直不愿意表露心迹。
不用想都知道,族长们是之前没少欺压榴族,担心徐若空报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长老们心思更是玲珑,都想着自己如何能上位,才不会轻易松口。
“一切都好,徐族长手上有实权,他是值得信赖的人,不必担忧。”楚俞泽醇厚的嗓音将这话说出来,让人安心。
宁湄岑没有说话,她自然信任楚俞泽的话,楚俞泽心胸宽广,没有担忧森米的存在,也是她所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