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看客不由的再次唏嘘,显然是这厮知道张胜的厉害,不敢动手,说的好听,其实还不是想要踩着人家姑娘打开自己的名气?江中浪?听都没听说过好么。
“仙子可是有意与之比试一场?”张胜问道。
“可以?”茯苓道,见张胜点头,当即道:“好,本仙子就成全你,走…”
“不必去江上,在这里就行!”张胜道。
“这里?可是…”
“无事!”张胜说着朝着角落的方向喊了一声:
“老夜,可以吧?”
“可以可以,只要别太大动静惊动了上面就行!”角落的一个穿着黑衫的人说道。
“你看…”张胜摊手道。
“多谢!”茯苓拱手,随后看着白乘:“请!”
二人来到街上,茯苓再次示意对方‘请’,白乘眉头一抬,腰中的刀出鞘,寒光射射,清冷如玉的脸庞顿然平静无波,袅袅来至他几步远处,玉手按上款款柳腰间的月白长剑,一声龙吟声中,寒光一闪。一柄汪汪如泉的长剑出鞘,如同夏日里的一泓寒泉。
场外的诸人登时心神一紧,近乎屏息凝气地望着场上的两人。
白乘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脚下步伐缓缓移动,并非向前,而是绕着淡定的茯苓,欲通过改变方向,从而令对方露出破绽。
茯苓将似是流光般的长剑横于胸前,雪白的素手轻轻握着剑柄,在微风中衣襟飘动,丰姿如仙,对于绕到自己背后的白乘理也不理,明眸微阖,似是入定
。
“有僭了!”周围的目光似是带着巨大的压力,白乘终于无法忍耐,轻喝一声,短刀猛刺,直奔茯苓后背。
“当!”茯苓脚下一旋,长剑顺势划动,划出半个弧线,恰撞上袭来长剑之背,出一声脆响。通过身体的旋转,茯苓这一剑的力量极猛,白乘猝不及防之下,一股巨力自剑身传来,长剑不由自主的向外荡开,身前空门大露。
茯苓的剑却仿佛并未受到影响,横斩顿变成直刺,宛如毒索,直奔白乘敞开的空门而至,剑光一闪,其如电,周围观战的诸人只觉眼前一花,已无法看清长剑的形状。
“啊!”一场惨叫声响起,白乘长剑落地,两手捂着胸口,双眼露出火焰般的恨意,满是不甘的死死瞪着缓缓收剑的茯苓。
茯苓对于滔天的恨意视若不见,轻轻一抖长剑,“嗡”的一场龙吟场响起,寒光陡闪之下,剑尖处的
鲜血登时脱离,恢复了一尘不染,宛如其主人一般无二。
“…”
这,就这样完事了?
“这,这算什么?这也太没意思了!”
“这…这寒光,这便是入微?入微极细而无踪?”
“欷吁,还以为会是个什么高手,原来是个刚出炉的白面馍馍,软趴趴的啊。楚地都是这等高手么?啧啧啧…如此,也难怪被我大秦灭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