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嗯了一声,“大致的章程是有了,还有些细节要完善一下。”
【现在可不能交上去,现在交上去,推广粮种还是有很大概率会落到晏云耀那个狗东西的头上。】
他在等一个时机。
正好,现在的季节并不适合种植,朝堂上也还在争论不休,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等这个时机。
晏云澈不管他心中碎碎念,“头痛的特效药很好用,服药半盏茶就能有效缓解。”
“这就好。”祁秋年说,“如果吃完了,可以再来找我拿。”
他空间里的时间的恒定的,东西放进去是什么样子,拿出来就是什么样子,所以不会有过期的顾虑。
但是那药,拿出来就只有不到三年的保质期了,所以一次性不能给多了。
晏云澈颔首,“上次小侯爷赠我的颜料还没用过,不知道小侯爷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权当是止痛药的谢礼了。
祁秋年来了点兴致,“佛子大人要专门给我作画?嗯这得让我好好想想啊,画什么好呢?”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佛子大人画一幅自画像,或者人体肖像,谢谢。】
晏云澈听不懂什么是人体肖像,但听得懂自画像,觉得这小侯爷的思维是越发的离谱了,一个人的画像岂可随意送给他人。
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总不能去管他人心中的想法吧,而且人也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祁秋年毫无察觉,并且开始发散思维。
【前一任佛子还俗之后,也就是现在的国师,那国师很低调,没什么消息传出来,但好像听说是成了亲的……】
晏云澈听他想法越来越离谱,立马打断,“小侯爷在想什么?”
祁秋年回神,“没,没什么。”
他语气里有几分遗憾,“佛子如果愿意的话,给我画一幅食之禅的画像如何?”
祁秋年是个母单,重生回来,心中也满是复仇,其实也没考虑过什么个人问题,只是没想到会晏云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相处起来很舒服,对方好像很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而且长得是真他妈好看啊,禁欲的表象下藏着几分不羁。
很难得遇到如此对自己胃口的人。
他还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到底是好感,还是对朋友之间的那种知己难得的珍惜。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总不能引得佛子为他破戒,更何况,这里是古代,一个落后原始又规矩森严的地方,两个男人
晏云澈再次没能完全读懂他的想法,却也答应了要给他画一幅食之禅的画像。
祁秋年高兴,“到时候我就把画挂在食之禅的大厅里。”
琢磨了一下,“礼尚往来,过些天,我也给佛子送上一幅画。”
晏云澈,“是食之禅菜单上那种图画?”
“是哦。”祁秋年:“佛子就不好奇那图画是怎么画出来的吗?而且每一本菜单的图片都还一模一样。”
有顾客好奇,但祁秋年给他们的解释是商业机密,人家也就没有继续打听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