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即便皇帝日益衰弱,但晏承安年纪还小,不管是晏云耀,还是其他皇子,都没把他当成是对手。
最多是不让其发展起来罢了,就让他做个安乐的小皇子,在看战家的份上,日后给个不错的封地,这就不错了。
室内,潇妃还在和皇帝闲聊,说的也是今日尝到的番茄,潇妃还挺喜欢这个味道。
过了没一会儿,皇帝就派人出来通知祁秋年,让他再送一些番茄进宫。
祁秋年自然应了。
又过了一阵,皇帝政务繁忙,先离开了,潇妃也像是缓过来了,在偏殿和两个儿子,还有祁秋年都说了一会儿话。
可是没多久,潇妃就又招呼了宫女给他矫按头部,显然是又不舒服了。
祁秋年犹豫了一会儿,“娘娘,恕臣斗胆,您的头痛症是否多发于生理期?”
“生理期?”潇妃其实也不过四十岁的年纪,曾经又出自武将之家,并不如其他后妃那么柔弱,眉目中有几分英气和潇洒。
祁秋年尴尬道:“就是葵水期。”
他一个男的,跟一个妃子说什么生理期,一旁伺候的老嬷嬷就直接恼了,“大胆,你一个外男,岂可将污秽之物说出口?”
潇妃抬手制止了老嬷嬷,她看祁秋年的年纪,也就是当成个晚辈,而且她也没有感觉到冒犯。
“小侯爷是知道这种头痛症?”
“在我家乡,有一种病症,叫做偏头痛,多发于女性,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女性,引起头疼的原因很复杂,但大多是发生在生理期,或者是睡眠不好,头部受凉的时候。”
潇妃略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
她都被这头痛折磨十来年了,月月都要发作几次,今年更是严重,偶尔还会痛到晕过去。
要不是病情加重,她也不会想办法让晏云澈提早回京。
二十年出家的时限还没到,还不到还俗的时间,但她知道,若是她发生意外真的醒不来了,承安还得要云澈才护得住。
想到这,她也微微叹息了一声。
“母妃不必忧心。”晏云澈虽然是一身佛衣,是大晋的佛子,但他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他道:“儿子会想办法的,宫里治不好,便去找宫外的神医。”
祁秋年犹豫了一下,先没说自己有药的话,毕竟止疼药也不能根治,只是能让人在发病的时候轻松一点。
琢磨了一下,他还是偷偷给潇妃输送了一点木系异能。
木系异能对于植物生长有大作用,还有点治疗作用,但不多,只能说暂且缓解,维持得了一段时间不发作。
至于止疼药,他准备找机会交给晏云澈,把用量用法,以及吃药的禁忌和副作用都先说清楚,具体用不用药,还是看他们自己选择。
天色不早了,祁秋年这个外男该出宫了。
晏云澈同他一起出宫的。
“侯爷若是不介意,便坐贫僧的车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