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你这虚张声势的。”
田东尴尬的抿抿嘴,田老头儿了解大孙子,问:“是不是还有啥?”
田东犹豫了一下,说:“嗯。”
他小声说:“大夫说,他不是被打坏的,他是吃了太多不好的药,又纵-欲-过-度,才不行了的……就算没挨打,其实当初应该也要不行了……”
现场瞬间一片安静……
这种话题,对他一个少年来说实在是有点太过了。他尴尬的说:“这让妹妹他们听了不好……”
他听了都觉得脏了耳朵。
而且,他也不是很懂,为啥要吃不好的药?
他挠挠头,问:“他为啥要这样啊?”
其他人:“……”
几个大人都尴尬了,田老头儿:“呃……”
田青松立刻说:“我上个厕所。”
田青柏:“我去挑水。”
“我去喂鸡。”
“我剁菜去……”
大家纷纷逃窜,最后还只剩下田老头儿,田老头儿:“孩子啊,这事儿啊你以后就知道了。”
顿了一下,田老头儿又严肃的说:“你在外面可别跟人学那些有的没的不正经的事儿,知道吗?”
田东:“嗐,我能学啥?”
他还是挺单纯的,说:“再说师父让我们没事儿少出去,师兄他们喝酒都不带我们的。”
外面的世界确实比较繁华,他们也比在村里见识多,师傅盯他们还是比较紧,管的也严,所以他们倒是没接触太多。
田老头儿:“你出去是学手艺的,不是出去瞎胡闹的,有些事儿啊,别太好奇,做人稳当点,多听你师父的。”
“我知道。”
田远山点头,对孙子还是有点信心的,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在外面学东西要好好做人。”
他又叮嘱了一句,说:“今晚吃的可好,你奶可给你准备了不少,就等着你……”
田东:“嘿嘿。”
田东走了一个月,回来那可真是家里的白菜心了。最讨喜了。别说是他,其他几家也是一样,宋榛回家也是晚饭丰盛。远香近臭,平日在家没啥感觉的,但是这一个月就回来两天,那可真是不同。
虎子和陈山也在家里受到了不少的优待。
相比于这几家孩子回来的人家过得快乐,倒是也有乌云密布的。
田富贵家就乌云密布,他脸色十分的难看,心里将田大牛骂个臭头,自己不行了就不行了,没事儿牵扯他干什么!他不是很怕绿帽
()子吗?现在咋又自己提?
田富贵实在是不太懂田大牛,但是提到田大牛就来气。
“当家的,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自己难受,田大牛那就是个糊涂的蠢货,我们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这种人落不到个好下场的。”宋春菊安慰着田富贵。
田富贵倒是没有冲她发火,他其实长得很一般,说长得一般都是抬举他,其实就是略丑。可是为啥还能忽悠住女人?主要还是他惯常都干干净净,跟一般的庄稼汉不同。
而且,他不会对女人发火,擅长拿出一副谦和的面孔,给人很体贴的感觉。反正坏人都是别人做了,他自然是要做好人的。因为这个,他女人缘其实很不错的。
宋春菊是他媳妇儿,按理说是一家人了,不用装,但是田富贵仍是保持着谦和体贴。
反正,所有恶事都是他老娘做的,他只要做好人就行。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田富贵叹息一声,说:“我其实真的不能理解田大牛,外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本来可没想跟槐花有什么的,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是最爱你的。这不是他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求着我帮忙,又请我去他家吃饭,又算计了我。不然我怎么可能找别人。现如今他倒是一副委屈的样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他们觊觎你,他们就是算计咱家有钱才往上凑,现在条件不同情况也不一样了,田大牛又觉得委屈了,都是他的错。”
宋春菊信任田富贵,信任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