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他老板也是看到这个女人,失了很长时间的神。他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他老板从来没这样过,更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过,他这人心里就没有儿女情长这种事。
实在是太好奇了。
于是他这回试探着问了句:“您认识那个人啊?要不要我去……”
“不认识。”
林霄函直接打断他的话,回身去沙发边坐下来。
“……”
秘书又愣一下,察言观色之后没再说这个,忙跟着林霄函回到沙发边坐下,和他说工作上的事去了。
林霄函在窗边转身消失以后,初夏目光没有移开,又多看了一阵。
口琴声慢慢消失了,心里的难过和痛感却不能很快散去,片刻后她收回目光轻轻呼口气,往广场上看一圈,却没看到是谁在吹口琴。
可她却一遍遍想起来,林霄函以前给她吹口琴的样子。
在这个世界里,好像只有此刻的难过是最真实的。
所以初夏没能立即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也没有刻意去加以控制,就这么任由情绪泛滥,陷在这样的情绪中埋下头来,在这里又坐了很长的时间。
不知道具体坐了多久。
忽而听到一声响亮的汽笛声。
初夏被汽笛声惊得下意识抬起头来。
在她的不远处停了一辆轿车,轿车的车窗玻璃落下来,里面露出林霄函的侧脸。
他转头看向初夏,出声说了句:“上车。”
是在叫她?
看着她说的肯定是在叫她了!
初夏稍微愣了愣,然后连忙起身跑过去上车。
到车上坐下来,刚拉了安全带系上,林霄函便开车走人了。
然后初夏还没想好说什么,林霄函先出声道:“唐初夏是吧?”
初夏忙看向他接话:“是我,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是……”
“不记得。”林霄函果断而干脆地打断她的话。
初夏:“……”
初夏又问:“那你这是带我去……”
林霄函:“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给你个机会请我吃饭。”
初夏:“……”
她冲林霄函牵嘴角笑一下,“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林霄函:“不客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