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深吸一口气:“……用手。”
“具体怎么用呢?”
“……”
程肆快说不出话了,但温西的语气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天真。
她是真的很好奇吧。
那自己就不能让她感到失望。
想通之后,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十分费力地从程肆嘴里蹦出来,“握住……”
“……”温西这次安静了一秒:“握住?”
“动动。”程肆艰难地说,“就会觉得很舒服。”
“……”
温西那头忽然安静,只呼吸声明显比刚才快了许多,夹杂着一声十分惊奇的“唔”。
“怎么了?”程肆问。
“没……”温西冷淡的声线带上了一丝倦懒的意味,片刻后,她赞叹般落嗓,“谢谢程老师,毫无保留。”
电话挂断。
程肆耳根被“程老师”三个字震得微微麻烦。
尽管不懂温西为什么忽然这样叫他,但——
毫无保留?
也不见得吧。他默默想。
……
第二天,温西坐骆菀然的车上学时,后者一脸夸张地指了指她眼睑下:“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黑眼圈这么明显?”
温西皮肤很白,以致于那片乌青被衬托得十分明显。
温西转了转手腕上的抑制手环,面无表情地说:“别提了。”
程肆教的她那个办法,起初的确感觉不错,给了她一种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新奇爽感。
以前就算洗澡,她也是公事公办,绝不会多分出一个眼神,大多时候还带着嫌弃的心态,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握着动动居然是这种感觉。
可惜她并没有愉快很久,因为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疼痛。
整个都变得红彤彤的。
直接给她疼熄火,连冷水都省了。
温西靠着车窗,恹恹地想,程肆是铁人吗,这种痛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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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失眠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温西一整个上午都没什么精神,作息规律、睡眠充足的情况下,她上课几乎不打瞌睡,可今天却有些坚持不住了。
俩眼皮不停打架,她趁着大课起身想去洗把脸,回头一看,后排的程肆脑袋侧趴在桌上睡觉,神情安详得像一具尸体。
“……”
温西突然间有点羡慕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