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的人,严厉要求别人的时候同时能做到以身作则。
毫无疑问,张安平就是其中的典型。
这一点,明楼是异常佩服张安平的。
张安平叹了口气:
“委屈你了。”
“别像个女人似的——还有其他交代吗?”
“保护好自己。”
明楼再度嫌弃:
“都说了别像个女人似的。”
说完他再度失笑,然后问:
“有传闻说汪某人应该会在过段时间从越南转到上海,你打算怎么做?”
“置之不理。”
“不管他?”
“换你是土肥原,你会给我机会吗?”
明楼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给机会让刺杀?如果真的有机会,不要怀疑,绝对是陷阱!
张安平叹息,最好的机会是在河内的时候刺汪,可当时老戴把任务给他啊!
外面突然传来明镜愤怒的声音:
“你们俩在干嘛!”
明楼一个激灵,张安平见状忍不住憋笑,拍了拍明楼的肩膀以表“同情”后,干脆麻溜的翻窗跑路。
哪怕是他跑出了明家豪宅的范围,耳边依然响起愤怒的声音:
“跪下!”
……
土肥原公馆。
土肥原正在书房翻看过去一年多时间上海特务机关的日志,越看他越糟心。
上海的特务机关表现不佳他知道的,通过屡次上报的损失,他能猜想到有多无能。
但直面机关日志,看着上面记录的被抵抗分子当猴子耍的耻辱记录,触目惊心的样子让他还是糟心的一塌糊涂。
糟心之际,副官敲门进来:
“将军,松室良孝来了。”
土肥原抬头看了眼时间,晚上11点43分。
“让他进来吧。”
副官领命,没一阵就带着松室良孝回来了,除了松室良孝外,还另有一人——大约三十二三的样子,土肥原看了一眼后,马上说道:
“你是……大井知弘?”
惴惴不安的詹震山闻言,顿时激动起来:“校长,正是学生。”
土肥原叹道:“为了帝国的事业,你自7岁便来到中国,一晃眼都25年过去了,辛苦了!”
“一切为了帝国利益!”詹震山狂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