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驻步。
“我这伤……”
张安平说着话靠近,在医生身边轻语:“告诉孩子母亲,孩子……就叫张希吧。”
“xi?”
“希望的希。”
医生点头,悄然离开。
不久后,医生返回了产房,在满头大汗疲惫不堪的曾墨怡耳边轻语:
“他说,孩子叫张希,希望的希。”
疲惫不堪的曾墨怡听到医生的耳语,目光流露出异样的神光。
他……默默的守护着自己吗?
真……好!
不一会儿,护士推着病床自产房出来,外面抱着小孩的夫妇慌忙的迎了过来,曾墨怡看着这对尽职的“父母”,用疲惫的声音轻声说:
“孩子,叫张希。”
“希望的希。”
曾墨怡看着被老妇人抱在怀里的襁褓,心说:
在这个国家危亡的时刻,希望……是那么的美丽。
……
张安平悄然自医院离开。
他尽不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必须尽好一个战士的责任。
2号据点。
张安平来了没多久,徐百川便急匆匆而来。
看着张安平脸上压抑不住的喜色,徐百川就问:
“我多了一个干儿子还是干闺女?”
“儿子。”
“不错,你小子运气不错,不错啊!”徐某人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他也想要个儿子,被老戴拎回重庆后,趁着空闲被人说媒。
结果……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在他去香港期间被戴上了。
张安平嘿笑一声,随即却满脸的失落。
作为一个后世人,妻子生产作为丈夫的他却不能陪在身边,这种负罪之感,着实不好受。
徐百川感觉到了张安平的难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张安平打起精神,凝声问道:
“说说上海具体的情况。”
徐百川说道:
“日本人很重视汪某人,之前派出了影佐祯昭和犬养健带人乘坐北光丸号前往河内了。”
“日本人不是有意将汪某人自越南河内接至上海嘛,昨天收到了一个消息,日本大本营、中国派遣军对上海的特情体系不怎么信任,又从东北跟本土调集了一大批的特务支援过来,听说是有意组建管理整个华中方面的特务机关。”
张安平一愣,问:“是在松室机关的基础上升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