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嗯?”
“下次……”徐局长悠悠的道:“跟我说话的时候注意点,你舅在我跟前,也没你这么跋扈!”
“哦,徐局长……那您忙。”
张安平表现出了自己善于纳谏的一面,举重若轻的态度让徐局长有种一拳轰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等张安平离开,徐局长才愤怒的起身,一脚踹飞了眼前的桌子。
【张安平,你他吗就是一头瘟神!】
咒骂掩盖了脚上的疼痛,再一看,咦,怎么墙上有个人在疼的龇牙咧嘴?
“妈的!”
徐局长心塞,有种被抓包后的恼羞成怒感,遂怒不可遏的喊道:
“来人,给我把这面墙,砸了!”
“砸了!”
……
张安平估计姓徐的这会在让人砸墙。
想到姓徐的气急败坏的让人砸墙的画面,他就想笑。
这厮,活该!
他就是存心来气他的!
他可没指望姓徐的良心发现,或者看到自己死而复生就放弃针对猪鬃生意——这是不可能的。
他找徐蒽赠的目的,其实就是宣战,顺便让姓徐的别打什么歪主意,免得替自己劳心劳累的老席再次被波及。
以后啊,有什么算计就冲他来!
当然,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向对手宣告:
我、中统瘟神、来了!
顺便打击打击对手的士气——嗯,主要还是出一口恶气。
反正气姓徐的又不收钱不是?
“接下来,该找表舅了。”
“可惜这一次,表舅绝对不会站我这边的。”
张安平美滋滋的想道:
老戴这次没站我这边,以后……他在我这个外甥跟前,没脸提要入股猪鬃生意吧!
“希望等二战爆发,满世界打仗时候,老戴不要后悔死!”
二战彻底爆发,满世界打仗的时候,猪鬃价格更是会上天。
那才是猪鬃价格最高光的时候——趁现在把名头打出去,有了让孔家折戟沉沙的战绩傍身,到时候眼馋这一行的人,伸爪子的时候就得多想想了!
“徐蒽赠啊徐蒽赠,你以为我怕吗?不,我是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