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彪埋伏成功过后,下了山,直奔山下检查死者情况,和中原兵士就在草坡山下
点视清楚之后,这才知道耶律兴和孙四跑了,随即和得胜的人马也回到了穿云关上。
现在官军已经是大获全胜了,全军回到穿云山,准备设宴庆功。
施云彪对他们说耶律兴和孙四都跑了,李将军道:“这两个狂徒虽然走了,但是捉到了何才,邓远,来人啊,将他们押到军帐里来。”
账外站立的兵士听了,立马去囚车押了这两人上来,李将军坐在席位上,看见邓远的嘴脸,再想起他重前打家劫舍所犯下的罪行,一点也不肯饶恕他,喝令军士推他出去以正军法,兵士受令,押着邓远就出去了,啪咔一声刀响邓远人头落地,呜呼哀哉。
邓远虽然死了,现在还有何才这厮,没想到何才竟然求饶道:“将军,且绕我一命,我等愿为将军效力啊,将军。”
李将军道:“你打我关隘,侵我边疆,已是死罪,我若放你一马,手下将士岂不笑我不分黑白?朝中更有人指责我私放俘虏。”
何才道:“我乃耶律国主派遣而来,为前线助战,何罪之有?”
李将军竟一时语塞,想来也是,不过现在放了他,恐怕也不合事宜,这时忍风站起身道:“何才这厮为国出力,本是无罪,现在有意来降,不妨让他先回塞外,让他游说耶律国主,两国之间不再交战,李将军看如何?”
李将军先是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恩,也好,这厮既然有心来降,我也不愿杀他。”
然后起身对着何才道:“你这厮回到耶律国主身边后,定要劝谏他休生战事,不然下次在战场厮杀看见你时,定不饶你。”
“是。”
何才拜道,兵士送他出了营帐,李鹰将军传令将他原有的兵器盔甲都还了回去,何才这才脱身,打马朝着塞外出发,看官们可能会问了,何才这厮本身这么
狡诈的人,会不会真心地劝谏耶律国主别起刀兵呢,其实担心的人,也不仅仅是你们在座的众人,就连穿云关大帐下,也有人提起了自己的怀疑,这人正是耶律如烟,她忧心地说道:“将军现在大度放他离去,若是他没有劝谏耶律国主,反而助纣为虐,再来图谋我中原城池,又当如何?”
李鹰将军只是叹了口气,起身走出账外,背对着众人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求他心里有些良知吧。”
众人继续饮酒。
何才拿了兵器盔甲,还有脚下的那匹快马离了穿云山,朝着大路前行,一路无事,不再多说,现在说说耶律兴和孙四两人,他们就没有何才这样的运气,又得了马匹和盔甲的东西,两人是狼狈不堪,一身尘土,就连耶律兴此人所乘的那匹战马也因为长途跋涉,而倒地不起了,这两人受尽甘苦,终于到了一处树林里,因为塞外这种地方,并非是人们常说的一样,十步一里,十里一亭的地方,有些树林山坡人迹罕至,烟火都没有的,两人走了许多里路,要停下来休息,
耶律兴脱下厚重的兽铠
,放在地上,挨到一棵枯死的松树旁休息,他顿时口中干渴。
于是对着一旁的孙四说道:“此处地界不知道有没有村户,你且到山上讨些水来,我在这里先休息会。”
听得吩咐,孙四本来就累,不想去,可是自己身边没人了,耶律兴的武艺又比他好好,没理由不听他的,只好说道:“好…将军你等会。”
随后也牵着自己的那匹累马走了。
孙四上到山上,别说这耶律兴了,就是孙四他本人,也是走同一段路,只见他拿着空空的水囊,走不到四五里路,眼前一片高大的杉木森林,实在走不动了,也坐在一根枯木上,心中百感交集,想起从前的事情来,忽然越想是越恼火,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人,现在居然要沦落到帮耶律兴这样的人打水拿物,真是丢脸到了极点。
愤愤地将手上的水囊抛在地上,不服地道:“做什么,大爷我以前在丐帮的时候,虽然是穷的要饭,可
是灰头土脸地伺候别人的事,从未干过,现在这是怎么了,我倒沦落到了如斯地步?”
不禁叫骂苍天无眼,开始抱怨命运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