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么我们就赌一把,就赌你的脚,要是你能治好这伤,那么我就不再继续画她,但是如果你从今以后只能当个瘸子,那么你就休想阻止我!”
“花鸟,你在逼我?”
“我可没有,丹羽,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能治好这伤。”
“是么。”丹羽顿了顿,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花鸟,你这话可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真!”
“好,那么时间是多久?”
“一年。”
“一年?怕是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吧。”
“那你说多久?”
“一个月。”
“一个月?怎么可能?这种伤。”
“你在小瞧在下?”
“就算你是神医,也不可能做得到!”
“好,那么在下就让你看看,在下能不能做到!”
哐当!
就在这时,门开了。
“丹羽大人,您不好好休息,这么和花鸟先生争执,真的好么?”
美介子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
“美介子小姐?”丹羽一愣。
丹羽还躺在船上,而花鸟先生则坐在他的床边。
像狮子一样杂乱的头发和如瀑布一样垂下的青丝,花鸟和丹羽看起来就像两个极端。
“花鸟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件事情,您所说的那幅画,是什么东西?”
“你都听到了?你偷听我们!?”
丹羽急忙拉了拉花鸟的衣襟,悄悄地说,“你那么大声,听不到才有鬼了。”
“胡说,明明是你大声!”花鸟气急地反驳道。
丹羽也只好无奈地躺到了枕头上。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也没必要瞒你,但是这事你可不能再告诉别人。”
“我会保守秘密的。”美介子点头道。
“那你过来点,我们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