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过这怎么叫诅咒呢?能快速愈合伤口这不是好事吗?”
我抬头带着几分笑意地看着老道,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
板着脸,眼神冷峻地看着我,那神情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同情,总之我被他怪怪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
过了半晌,老道才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复生是诅咒,这快速愈合也是诅咒哇,天意,天意呀。”
“诶,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许跟大兵学,说话说一半儿,你这明摆着是话里有话,你要说就说透了,别跟我打哑谜。”
在我的逼问之下,老道这才说:“你当真以为,这种快速愈合,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代价?什么代价?这,这需要什么代价?”
“寿命!”
什么寿命?一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全身不由得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已经隐约猜到了,但是却一直没有把这种东西理出来。
老道刚要解释,我突然发现不远处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正在发光,发出的光正好照进了我的瞳孔,顿时我全身的毛孔就收缩了起来。
“谁?谁在那?”
我惊恐地把手电光投射了过去,这石室也够大的,光是面积少说也得有个几百平米,看起来,这个石室像是建立在一个自然形成的地下洞穴之中,看了半天,由于手电的照明范围有限
,除了石砖铺就的地板外竟别无他物。
不知道怎么地,让我的手电光一照,刚才的亮光一下子就消失了。
老道眼尖,用手一指,“在那!在地上,有个亮点儿。”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个什么东西,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正反射着金属的微光,在漆黑一片的地下石室内像是蜡烛的火苗一般。
我冲老道使了个眼色,他便紧紧跟在我身后,蹑手蹑脚地向的那个亮晶晶地小亮点儿摸了过去。其实我们俩也是傻,明明开着手电,要真是有什么妖魔邪祟,敌明我暗,我们俩是完全暴露在外的,再蹑手蹑脚也没用。
等我提心吊胆地走到近处的时候,才发现地面上的反光物体,是个薄薄的椭圆形的金属牌子,大约火柴盒大小,牌子的一端还拴住一根细细的链子。
捡起来一看,正反面都刻着几行英文,我也看不懂写的什么,讪讪地说:“道爷,这个牌子,看着像是美国军人带着的那种狗牌,我在电影上见到过,这上边应该刻着他主人的血型和名字,我英文不好,你看看的。”
“没错,确实是那种狗牌”老道接过来,借着手电光,看了看,说:“这个人的名字是。。。。。。”
突然老道全身打了一个激灵,拿着牌子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
“道爷,这,是谁呀?”
老道脸色变颜变色地,一字一顿地说:“卡修姆。”
“谁?卡修姆?不是吧,不会是那个卡修姆吧?”
我的天哪,这,难道说,难道说莫老五他们也在这里吗?难道关防的队伍也在这儿吗?也在这个地下石室里?不会吧,关防那些职业雇佣兵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这种狗牌对雇佣兵来说一般都是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怎么会正好掉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