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愣住,低头一看。
白皙的玉中间带了点黑。
以为是污渍,姜暖暖用手擦,谁知越擦越脏。
蒋穗岁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免得被她赖上。
前世姜暖暖嫁到宋家后,常向姜母抱怨宋母严厉。
有次她听到姜暖暖说宋母不准她涂指甲,因为涂指甲的汁会导致白玉转黑。
正是知道白玉对涂汁有反应,蒋穗岁才引姜暖暖用涂了指甲的手摸白玉。
“我瞧瞧。”
宋母和姜母闻言,快步过来。
看过玉,宋母陷入沉思。
“它忽然变黑的,我什么都没做。”
姜暖暖慌张地澄清,希望宋母不要怪到她头上。
望着她失措的样子,宋母意识到自己被当傻子骗了,脸色当即冷了几分。
姜暖暖注意到宋母的脸色,偷扯姜母的衣袖。
姜母立即意会,笑道,“宋夫人,吉时已到,不如先把事办了吧。”
宋母将玉捏在掌心里,沉吟片刻,“姜夫人,我看下彩礼之事,得择日再办了。”
“啊,这,这怎么行。”
姜母和姜暖暖脸色大变。
“都进行到一半了。”
“一块玉而已,我找人处理就是。”
宋母不满姜母的语气,严肃道,“姜夫人,对你来说它是一块玉,可对于我们宋家而言,它是有灵性之物。”
宋家态度强硬,姜家不敢多言。
人走后,姜暖暖眼泪如水似的落。
姜家人见不得她哭,全围在她身边,又是哄,又是骂宋家。
蒋穗岁坐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第一次从白开水里尝到了甜味。
她相信离了姜家,以后喝的每一杯水,都会是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