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她用了“必须”一词,秦键不由得点了点头。
顿了顿,宁仟夏继续解释。
“乐团的变化势必是由每一位乐团成员的变化而带来的,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将考核的时间压缩到这个周期内,这样不但可以更清晰的看到哪些成员在这一期内有了较明显的进步,而且也是在提醒每一位成员,机会就在眼前。”
宁仟夏的方案无疑更能激起人的野心,尤其对于那些能力无限接近于首席位置的人。
“首席的位置永远只能被能力超群的人所占据。”
她在这个问题的最后强调,“不论是在费加罗的春天,还是明天。”
一语双关,秦键对于这个改动没有任何异议。
而借着“明天”这个话题,宁仟夏也道出了她的私事。
新歌剧大赛期间的某晚,秦键在一个非正式场合下向她发出了一个正式的邀请。
对未来的邀请,
‘你有兴趣吗?’
当时秦键在一番对未来的展望过后询问了她是否有意向。
那晚她没有点头允诺,但也没有明确拒绝。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宁仟夏不止一次深究这个问题。
“抱歉,我现在还是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答复。”
时隔四个月多月后,宁仟夏的答案依旧没有变化。
于个人未来事业的发展问题上,她还有几个问题没有想通,所以她不能轻易向人任何人做出承诺。
“不过接下来两年我会尽可能的帮你发展社团。”
片刻。
“就不谢了。”秦键笑了笑,“以后有什么的好机会我会着力举荐你。”
像是一种等价交换。
“谢谢。“宁仟夏点点头,接着看了看表,“十点半了,你是不是也该出发了?早点去机场准备一下吧。”
“是该走了。“
秦键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呢,还去凑哥热闹吗?”
这时宁仟夏也背包站了起来,笑道:“你要不说,我本来也没打算去凑这个热闹。”
——
燕京时间3月31号晚十一点,一排车队从华国音乐学院门向西浩浩荡荡的驶去。
一路欢笑伴随着发动机引擎的嗡鸣声,他们像极了一群午夜下的不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