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想小便,保姆阿姨们假装没听到,任凭“江畔”喊破喉咙也别理,等她憋不住尿了裤子再说。
比如,大便完不给她端了倒掉,就放屋里让她自己闻味。
还比如,睡觉,找些“演员”扮演病人,使劲制造噪音,天天晚上吵的她睡不好觉,不搞个神经衰弱算江畔输。
见月觉得江畔是真损,不免说:“你也太损了吧。”
“是吗?”江畔笑嘻嘻地问,“跟她正配不是吗?”
见月一笑,不由想到过去这两个月“江畔”人明显瘦了一大圈,就连精神看起来也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掉到肚脐眼了,又是一笑,“好,我知道了。”
“不用太刻意也不用太顾虑,反正她不能自由活动,”江畔继续出损招,“下次,换疗养院的医生吧,她再不服再恨再气,也不敢正面跟医生们杠,她是最会对自己有利的人保留劣性的。”
见月感叹江畔似乎比她都了解“江畔”。
江畔玩名字梗,“当然,因为我就是江畔啊。”
说笑归说笑,正事上见月不含糊,皱着眉说:“她已经怀疑这期间所有的“倒霉”都是我安排的了。”
“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早猜到的,可那又怎样?”江畔丝毫不担心,“她对你表达出什么不满和愤怒了吗?没有吧,因为她现在需要你,她手上那些资产已经被冻结,现在下半身又不能动,眼下只有你可以给她想要的,你就算喂吃shi,她也得接着。”
见月忍俊不禁,“你真的太坏了。”
“谢谢夸奖。”江畔扬起唇角,“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听?”
见月略略提了一口气,“你又有什么损招?”
靠在床边晒太阳的江畔抽出一根烟,夹在手边没点燃,“开庭拖延到现在,你真打算让她双脚走着去?”
见月没懂江畔为什么问这个,想了想,说:“各种原因推迟,恐怕真得等她恢复好了,再说了,她走着也好坐轮椅去也好,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要在法官面前把她所有的罪全部做实,判她个几十年。”
江畔直言,“相比较她走着我更喜欢她瘫着,最好一辈子的那种。”
见月怔然。
她没料到江畔要让“江畔”永远瘫痪。
江畔把烟叼在嘴里,点燃,慢慢抽了口,缓声道:“有数据统计,每年有大约6万患者死于医疗事故,因医疗事故致残的人超过了10万。”
见月沉默,大约一分钟左右,评价,“你太狠了。”
抽着烟的江畔因这句话笑了,差点给烟呛着,咳嗽两声说:“哪有,明明我选了最不狠的。”
小说原剧情,后期清醒起来的见月用了很多看起来不狠的招数对付原主,直到把对方逼疯,是真的疯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