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不是别人。”江畔接话道。
薛卉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江畔打破沉默,“算了,月月这么安排一定有她非这样做的目的,那我就老实在这待着,等着,努力康复,尽快恢复健康,好回去跟她和孩子团圆。”
薛卉听得感动,赞口不绝一番,然后说会陪江畔在这里过除夕。
江畔略有嫌弃,直接拒绝,薛卉假装失落,随即两人相视一笑。
薛卉跟江畔聊起新换的这张脸,感叹是个美人脸。
江畔笑了笑,岔开了话题,问起见月和孩子,在这里封闭了两个月,早就思念成疾,却无能为力,她已经猜出个大概,只是不知道对错有几分。
但这个对错的答案,江畔知道,她只能问见月。
目前,她这张脸的秘密,除了见月之外,没人知道。
江畔心里有数,现在她远在异国他乡疗养身体,没办法跟见月一起面对国内的种种事情,帮不上忙就算了,决不能拖后腿。
但说句心里话,江畔不放心,非常不放心,于是她问,“那个人还活着?”
“她不活着怎么当你的替身?”薛卉反问,随即眉头不展的问江畔为什么要做违法犯纪的事。
其实对见月的说辞,薛卉是持有怀疑的,她了解的江畔绝不像是会做那些事的人,而且如果真如见月所说,那岂不是很矛盾吗。
江畔既然跟见月相爱还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做那些对见家不利的事情?
但这个疑问,薛卉没问,也不打算问。
她觉得见月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同样的,江畔也一定要不能说的秘密。
自小在国外长大的薛卉尊重见月和江畔,这是她们的权利。
根据薛卉的问题,江畔困惑的点慢慢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没想到,见月布了个这么大的局,情不自禁地赞叹她家女主角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
“笑什么?”薛卉看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解地问,“犯了法你很骄傲吗?”
江畔笑意变浓,“我为我们家月月骄傲。”说着神情带了心疼,呢喃道,“这段时间,她一定非常辛苦。”说完便是满满地自责。
薛卉不懂她骄傲个什么,撇撇嘴,叹口气,将话题再次换到江畔到脸上,问她用这张脸用的习惯吗。
江畔起了作弄的心,挑高一侧眉毛,似笑非笑地说:“这张脸我用了二十多年,肯定习惯。”
作者有话说:
更新的过于晚了,么么哒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