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过一点中医,刚划过你脉络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不是没上过学?谢南城眉头拧的更紧,他向来多疑,敏感。
跟我爷爷以前在山沟里生活时候学的,自学。
你爷爷是中医?
也是自学。
你结婚你爷爷怎么没来?
他死了。
哦。
戳到别人的伤心事,他语气里也没有半点歉意,但涂然也没计较,继续说道,言归正传,我只是说我的感觉,信不信由你。
说下去。
介意我先为你把把脉吗?
谢南城没说话,松开了她,还很配合的伸出了手臂。
涂然翻身坐起,就在浴缸边缘半蹲着身体给他把脉。
她不是好色之徒,但不得不说,这么近距离的看谢南城这张脸,还真的有点上头。
怎么说呢?
这张脸比电视上和新闻上的那些照片要好看的多。
在林家寄养这四年,她也陆陆续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和看过照片。
毕竟谢家是香城的顶级权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在一个月前,下聘礼的时候,谢南城还亲自去过林家一次。
虽然她没资格坐在桌子上吃饭,但还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气场没的说,正脸也没看清楚。
今天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还是上半身没有穿衣服的他,确实一饱眼福。
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就好好把脉。
涂然马上别过头,闭上眼睛,沉下心静静的把脉。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按在他英武有力的手腕上。
指尖的冰凉感丝丝的传入他的触觉神经,那种感觉,就很微妙。
另一只。涂然说。
麻烦。虽然吐槽,但他还是乖乖的配合伸出另外一只手。
又过了一会,她才缓缓的起身,可以了。
怎么样?什么结论?男人平静的问。
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