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处理好了。”想了想,阿诺尔再度开口渴求:“雄主,往后可能要跟反叛虫联系的密切些,请您恩准。”
“嗯,我同意了,上车吧,咱们回家。”
“是。”
开着悬浮车回家的路上,飞驰的轨迹两旁,是颜色沉重的虫星建筑,以及高低错落的照明灯。
易安眯着眼,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眼底有几分欣赏,却没有留恋。
比起灵墟的美景,虫星的景致太过单调,初来乍到的时候还觉得新奇,现在却只剩下索然无味。
回到家,易常乐还在房间里熟睡,两只父虫生怕打搅到他,停下车后,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里。
易安懒得洗澡了,一个仰倒躺进床褥间,阿诺尔只能自己一只虫走进浴室里,半晌出来后,头发湿漉漉的,双手还端着一盆温烫的水。
“雄主,不洗澡的话,泡泡脚吧,今天辛苦您了。”
易安眯着眼睛假寐,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阿诺尔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弯腰将盆子放到床边,然后缓缓半跪下来,为雄虫褪去脚上的长靴。
雄虫的脚生的白净,阿诺尔小心翼翼的掬起一捧水淋在上面,然后用掌心包裹住雄虫的脚面,细致的按摩着。
本来还在假寐的易安,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猛然睁开眼睛。
他坐直身子,幽邃的眸光盯着床下为他洗脚的雌虫,猝不及防的开口道:“把衣服脱掉。”
闻言,阿诺尔愣了一下,耳尖慢慢泛红,局促的答复道:“雄主,请先允许我把水倒掉。”
他刚要起身,却被易安抬脚踩在胸口上,对面却传来雄虫蛮横的拒绝:“我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
阿诺尔端水的动作卡壳了,他将水盆放回地上,转而跪坐下来,当着易安的面,垂着眸子,用修长的手指一枚一枚的解开上衣纽扣。
春光一点点泄露出来,半遮半掩的,勾的虫心底发痒,易安突然抽回脚,哑着声音发落道:“爬上来。”
“是。”阿诺尔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站起身,慢悠悠的往床上爬,然而爬到一半,就被暴起的雄虫,一把按住后颈压进床褥间。
身上没脱完的衣服,直接被雄虫暴力的撕开了。
雄主晚上出门前,本打算给乐乐造个弟弟出来,结果因为反叛虫的联络不得不中断。
阿诺尔以为雄虫就此作罢了,便没当回事,后来被折腾的半死,才恍然明白过来,雄主向来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