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转头去给雌虫倒杯水过来,他扶着阿诺尔坐起身子,亲手喂雌虫喝水。
因为还是最高等级的压制,脖子上红色束缚环卡的很紧,阿诺尔只能小口小口的抿,稍微喝的急了些,就会被狠狠呛到。
喝完之后,雌虫嘴边还留下些许透明的水渍,易安抬手,轻轻的用指腹蹭去。
眼见雄虫准备转身离去,阿诺尔急眼了,提手抓住易安的衣袖,声音可怜的不像话。
“雄主,我……是不是坏掉了?以后都不能用了?”
噗!易安嘴角抽搐,强行克制自己才没笑出声来。
“什么坏掉了?你在担心些什么?”
阿诺尔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话还没说一句,脸倒是先渡的通红。
虽然浑浑噩噩的,被雄虫的信息素还有接连不断袭来的快活占据了大脑,可阿诺尔残留的一点意识,还是隐约察觉到,他得到雄虫好多好多灌溉,多的都快要盛不下了。
“雄主,您帮我检查检查吧。”阿诺尔还是不放心,他虽是雌虫,有着强大的自愈力,可每次雄主享用他的时候,都不准他动用自愈力,就是为了让那些痕迹更长久的留在身上。
“你确定要我检查?”易安眯着眼,笑的贼兮兮的。
阿诺尔沉默了,下意识将后背紧贴床头的软枕,跟雄虫拉开距离,好像易安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怕什么?不用检查,没有坏,恢复的很好。”说着,易安俯下头去,在雌虫的嘴巴上啄了一下。
“雄主,您还生我的气吗?”阿诺尔战战兢兢的拉着易安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指哪件事?”
“勾……勾引您的事。”原来雌虫也知道害臊,说这话的时候还会目光躲闪。
“你也知道自己在勾引虫啊?”易安戏弄他一句,很快又转移了话题:“不生气,只要你以后还敢,我随时欢迎。”
阿诺尔:……
“那再之前的事呢?”阿诺尔紧张的攥着被角,甚至都不敢抬眸看雄虫。
易安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再之前是哪件事?说清楚了!”
阿诺尔不敢吭声了,他沉默着将身体缩回被窝里,然后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整只虫都藏了进去。
就像雄主说过的,破镜重圆也会有裂痕,之前那次背叛,对雄虫造成的伤害,或许他努力一生,都无法抚平了。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食指,雌虫蜷缩起身体,目光透露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