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更燥了,他静默许久,认命地叹了声气,之后好几日都不敢再行混账事了。
家宴之后,婚事便定下来了,这下塔原王满意,大妃二妃满意,绯晒和绯释两个王子满意,他们各自的势力满意,更重要的是骆盈也满意,短短三日时间,就来了日暖阁八次,不是送珠宝首饰,就是送厨子和仆役。
“这厨子是大乾人,烧得一手南方菜,你先留着,若是吃不惯,我再派人去寻新的,()”大概是自己儿子太不干人事,她这个婆婆非但不能摆婆婆谱,还总是在冯乐真面前期期艾艾的,好像矮了一头似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满足的。卐()_[(()”
冯乐真扫一眼过分卑微的婆婆:“真的?”
“真的!”骆盈立刻点头。
冯乐真沉思片刻,道:“那我要三日后办婚事。”原定时间是四个月后,按照计划,她那时候正忙着篡位,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耗。
骆盈表情一僵:“四、四个月就已经够仓促了,三日后……只怕准备不及吧?”
“准备不及就简单办,何必非要大操大办,”冯乐真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本来这场婚事也不光彩。”
骆盈哪敢说话,默默缩了缩脖子。
“就三日后吧,我毕竟……”冯乐真放软了声音,“毕竟已经是绯战的人了,万一现在有了,四个月后显怀,岂不是更丢人?”
骆盈顿时震惊地睁大眼睛:“有、有……”
“没有,”冯乐真打断,“我只是说万一。”
“哦哦哦……那是不能再拖了,我、我这就去找王上,你别担心。”骆盈说着,急急忙忙离开了。
她一走,躲在暗处的绯战就出来了,看着骆盈转眼就消失的背影感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阿母对谁这么言听计从。”
“是吗?”冯乐真摸了摸耳垂,塔原的耳坠太沉,她不是很舒服,“本宫怎么没觉得她听话?”
绯战扫了她一眼:“已经很听话了。”
“哦,”冯乐真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继续摸耳朵,“话说这么多人期盼你我成婚,为何没一个人提出让我们暂时分开,难道他们不怕你为了保住争储的资格,大婚之前就杀了本宫?”
“若真如此,他们更高兴了,毕竟塔原杀妻是大罪,”绯战说着,突然俯身捏住她的耳垂,“就算我不杀你,一旦你出点意外,只怕罪名也会落在我头上。”
“原来如此,我好好活着,你没了争储的资格,我死了,你一样没有……难怪他们没有动作。”绯战的动作有些重了,冯乐真轻嘶一声,眉头渐渐皱起。
“别动,肿了。”绯战说着,手上放轻了力道。
冯乐真顿时不动了。
“为何要提前?”绯战低声问,呵出的热气如有实质,轻轻摩挲她白里透着粉的耳朵。
冯乐真神色淡淡:“唯有你真正成婚,才能彻底从执棋人变成棋子。”而有些事,必须是变成棋子之后才
()能做的。()
是这个道理,但三天准备时间,未免也太苛刻了些,何不往后推推。塔原耳坠后面是几个弯圈,想要彻底摘下就得一点一点往外扯,他自觉已经足够小心,可某人的耳垂仍在指尖变得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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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乐真:“本宫最多在塔原待两个月。”
绯战一顿,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耳坠摘下来了,沾着淡淡血丝,他淡定攥在手里,任由突出的边角扎在掌心:“以后别戴了。”
“嗯。”冯乐真懒散地应了一声,又问,“你阿母能说服塔原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