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直接哼一声,惹得男人闷声笑不住,“好,改。”
沈辞宁学他以往特别爱捏她耳垂的动作,“你别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少女的指腹碰男子的耳廓。
“你骗我。”
严韫摇头否认,“如何敢骗夫人。”
不是骗吗?
骗她出来方便他行事,沈辞宁就知道,她也是慢慢才明白,严韫的心思动在了这里。
眼下若是要说搬回去,董氏定然会认为两人之间生了龃龉。
届时问起来还不好解释。
沈辞宁跟他说道,“我要去章成的长公主府小住一些时日。”
“不行。”男人听罢,甚至没有思忖就直接拒绝。
沈辞宁瞪大眼,“为什么?”他这是束缚她的人身,
“我要去。”她严令说道,甚至跟严韫讲,“我不是与你商榷,是在告知你。”
男人将她捞抱起来,两只铁臂将她牢牢困在怀中。
“去?”他直接将沈辞宁给困住,直接不让她动弹。
沈辞宁,“”她脸严韫的怀抱都无法挣脱又该如何去?
“你耍无赖。”她掰男人的铁臂弄不开,责问他,“你堂堂大理寺卿,主理刑部户部,有司衙门,竟然跟我一个小女子耍赖!”
“传出去,你的脸面名声还要不要了?”她的两只小手捏着男人的脸庞,将他俊美的脸捏得东歪西倒,以做发泄。
严韫由着她捏,沈辞宁的手又小又软,柔弱无骨的束缚,根本不起什么大碍,但凡她高兴。
“跟夫人相比,脸面名声什么都不算。”他反而振振有词。
沈辞宁讲说,“我不过就是去小住几日,又不是要逃走。”沈辞宁捏着他的俊脸玩了一会,掌心合拢,将他的脸挤到一起,像瘪嘴的鸭子。
“再说了,章成是我的手帕交,我不允许你那么说她,否则我就再也不理”理不理人,威胁力度不够大。
沈辞宁换了一个口吻,“半个月不许。”她恶狠狠道。
并且告诫严韫,“我不是与你玩笑哦。”
严韫笑,“为夫已经感受到夫人此言并非玩笑。”
“可若是半月之间,是夫人想要,那又当如何。”他最会钓人,尤其是在某些时候。
沈辞宁被迫回忆起某些画面,“哼,那不算,是你耍赖。”
严韫说,“嗯,是我的问题。”
“不过长公主府不能去,夫人可以邀约公主上门小住。”
邀请章成来,来看他刚刚当着面做了什么吗?
沈辞宁摇头,“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章成公主的府上?”
“长公主府面首无数,夫人换位思量一番,若是我去一家中有无数貌美姬妾的府上同住,那好吗?”
沈辞宁顺着他的话设想了一下,若是严韫去,她心中必然不悦。
见自家的小妻子明显是想通了,他哄她道,“因此,夫人不要去了。”
“我心里会不好受。”
她故意歪头,“你不好受就不好受,谁让你白日里总是折磨我。”
说是折磨,他抱着沈辞宁,亲她的耳朵和细颈,“是我不好。”
“着实没有让夫人体会到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