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严韫所说的话十分悦耳中听,叫沈辞宁听了心中轻快。
她轻轻道,“哪里就全花你的俸禄,我自己有银钱。”
男人转而刮了刮她的鼻尖,“嗯,我知道。”
严韫陪着她在后亭绕了一会散步消食才回的院子。
他的书房看公文和水注,沈辞宁先去沐浴更衣了。
等她泡了一会,险些要睡过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揽腰抱起,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沈辞宁惊诧,“嗯?”
严韫轻咬她的鼻尖,沈辞宁的瞌睡即刻跑掉大半。
“今日身子不适。”
说起来,她太过于娇柔,始终无法承受严韫与身俱来的强势。
身上的难受虽说有些缓解,一想到要发生,她不免慌张失措。
因此沈辞宁率先逃避,便说是身子不适。
严韫用巾帕给她擦去身上的水珠,又轻吻她的脸庞,给她穿上外衫,“好,我不动你,好生休息。”
沈辞宁揽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骨处。
香梅要给她擦头发,严韫并未假手于人,他亲自抱了沈辞宁在床榻前,给她擦头发。
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活,动作轻柔当中散发着些许笨拙,时不时问她重不重,要不要轻一些?
有没有扯到她的头发丝,弄疼她了?
沈辞宁不免觉得好笑,“我不是瓷娃娃,哪里就这样娇贵了。”
被奚落的男人温柔笑着回答,“在我心里夫人柔软。”
沈辞宁听罢,柔软?
她扭头看了一眼男人,他方才在屋内执笔的修长手指,此时此刻捏着帕子给她擦头发。
两厢对视之下,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两唇相碰。
本来是轻轻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就卷到了被褥当中去,明明说好了不碰,他也的确是不碰。
等回忆起昨夜,沈辞宁不免羞赧,因为她一直央求着严韫,说叫他进来。
唉古往今来,世人都说美色惑人,殊不知男色更是。
她忽然明白了章成公主,为什么在长公主府养那么多的面首。
当然,少女仅仅就是在心中想想,可不敢宣之于口。
沈辞宁醒过来的时候,过去正厅用午膳,大理寺不知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严韫的小厮回来传话,说是正午便不回来了,让沈辞宁多用些。
虽然严韫不在,一家子倒是其乐融融。
沈辞宁用过了午膳,严凝问她要不要回去午憩。
若是白日里没睡,沈辞宁到了正午定然那是要歇息的,睡了一个早上,眼下只觉得有些积食,并不困倦。
董氏非常热情,沈辞宁本来没有胃口用太多,婆子说亲日董氏亲自下厨,她便多吃了些不得不说,董氏的手艺当真是不错,严谨说严韫今日没有口福了。
董氏许久不曾下厨,今日还是托了沈辞宁的福气。
刚说完而已就被董氏训斥,是怕沈辞宁听了心中有负担,婆母面面俱到,让人受宠若惊。
“小嫂子,你和大哥晚些时候搬走好不好?”严凝跟着沈辞宁逛园子,晃着她的臂膀跟她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