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这幅图粘在一起的,就附着在这幅画的后面,沈辞宁轻轻挑开。
她还没有看,严喜宁已经趴了上去,“母亲,父亲想你啦。”
后面附着,藏起来的画,是沈辞宁的画像。
严韫画的,沈辞宁倚靠在贵妃椅上躺着的样子,她的长发逶迤到地上,裙摆也散开了,睡得恣意香甜。
“是母亲。”
沈辞宁不止看到了画,在画的下面见到了两个小字,“想你。”
他想她了。
沈辞宁次日也给严韫写了一封回信,她真的很用心在画严韫了。
只不过画得没有他那样好,不传神,勉强能看出来是他。
严韫收到画时,禁不住笑了。
他又画了一副沈辞宁给她送去,旁边夹着花笺,上面写了一行小字,“你有没有想我了?”
沈辞宁见到时,连忙将它藏了起来,以免两个小家伙见到了,指不定要怎么闹腾。
她没有给严韫作画了,也学他的样式给他写了一封腼腆含蓄的信。
说她想吃府上的糕点了,希望月底能够吃到。
隔日里严韫给她画了糕点。
严喜宁指着画上的糕点雀跃拍着手说,“母亲,怯儿知道,是望梅止渴的意思!”
“望梅止渴。”
沈辞宁还没有会过来意,严喜宁倒是比她快一步看出来了。
望梅止渴!
哼。
巴夷的事情还在紧促地处理,纵然沈辞宁在广陵也听到了风声。
说是巴夷欲起兵叛乱,谁知道刚要动手的前夜,内部起了暴。乱,诡异的互相残杀起来了。
兵没有起成,一盘散沙之时,反而被严韫和霍浔派去的人一网打尽。
还剩下些扫尾之事,巴夷的流民比较多,互市没有关,已经逃到了城中去,严韫说的对,泉南不太平了,甚至出现了有人上街抢吃食,偷盗放火的事情。
沈辞宁不免担心,去了一封信询问严韫和霍旭的安康。
霍旭信里叫她放心,严韫的来信只有一句话。
“夫人月底一定能够吃到府上糕点。”
沈辞宁瞧见男人苍劲的笔力,心里的不安被一点点抚平。
日头过得快,沈辞宁本以为没戏了。
不料在月底之前泉南传来捷报,叛乱平定。
她带着一双孩子回了泉南。
还没有入城,便见到了站在城墙上的高大身影,男人英俊的眉眼染笑。
“沈辞宁,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