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韫给她扶正,“好啦,好啦,别动了。”一会该难受了。
男人大掌扶着她的脸蛋,闻到指腹的寒梅冷香,沈辞宁知道了,“严”
后面那个字怎么都出不来。
大掌捏住她的粉唇,掐捏成扁鸭子,“变丑了。”他轻笑。
沈辞宁觉得不舒服,拍他的手想要松开,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来硬的行不通,严韫想再捏会就松开。
谁知道她竟然来了软的,两只手垂下去捏着他的腰带,左右晃荡,她的嘴被捏住了,那双灵动的水眸仿佛会说话,可怜兮兮瞅着他,便是想要他松开,不好受了。
“沈辞宁。”
“你是在跟我撒娇吗,嗯?”小醉鬼居然听明白了,眨巴眨巴眼。
男人失笑,“好,我很受用。”他松开了沈辞宁的粉唇。
被掐了一下,说话倒是利索了,“你欺负人。”
“捏我。”
严韫拧她的鼻尖,指腹尖有点力气,她觉得疼了,整张小脸都皱巴到了一起,又打她的手,“疼”
“你怎么会勾我?”严韫低头要亲她的鼻尖脸蛋,小醉鬼手疾眼快居然捂住了脸。严韫碰到了她的手背。
他干脆将计就计,亲她的手,拉下来亲,使劲亲。
亲得沈辞宁咯咯笑个不停,“痒。”
一会疼一会痒,严韫将她给扶正,“困不困?”她显然是有了些力气了,摇头没有那么迟钝。
“不困。”
为了证明她真的不困,神辞宁还端正了身子,两只手端正放在前面,“嬷嬷说,坐不能趿。”
她停止腰身,乖的要死。
“还有呢。”他问。
沈辞宁慢吞吞说了一堆教习嬷嬷说给她的礼仪。
见她问什么就答什么。
都说酒后吐真言,严韫给她拢了拢耳鬓的发丝,“今日送给你的寒梅,你喜欢吗?”
没有在手下的嘴里听到沈辞宁说喜欢的消息。
只听丫鬟说她拿着闻,笑是笑了。
怕醉酒的少女反应不过来,男人还转了转她的身子,牵引着她的目光指着插瓶的梅蕊。
“喜欢吗?”
沈辞宁迟钝用力的点头,“喜、”说了一个字,即刻就打了一个酒嗝,打完她察觉失礼,捂住唇,眼睛瞪大。
他脸上的笑就没有下来过,“话没说完。”他拉开沈辞宁捂住唇的手,拉下来,沈辞宁又捂上去,拉下来她又捂上去。
两人乐此不疲的你拉我不让你拉。
直到严韫将沈辞宁的手给按住,“快回答。”
“什么?”刚刚的话,沈辞宁显然已经记不得了。
严韫又问了一边,“喜欢今天的梅花吗?”
她这次很干脆,“喜欢。”
然后男人又问了一句。
“那送梅花的人,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