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在芳姐眼里,那绝对是不能误会,值得解释的人呢。没想到倒霉催的竟然把他想的这么恶毒。还有信任没了。
冷哼:“你也觉得那地方危险。”
池二郎看着夫人的脸色,斟酌的回答:“怎么会呢,还有人比我同夫人更有对那地方的话语权吗,多好呀,四季如春,人间仙境,夫人能把他们送到庄子上去,福分大了去了,他们念夫人的好吧。”
芳姐这个气呀,一听就知道这话不对呀,他要把人送到庄子上,可不是山谷里面,哪来的四季如春呀,可不是这男人把自己看扁了吗,
再次磨牙:“哼,前面的你说的没错,我华四娘的调料庄子,本来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他们能过去,本来就是他们的福分,顺便告诉你,我没那么狠毒,没把人送到山谷里面。是送到了我自己的庄子上。”
池二郎好不尴尬,误会夫人了,看着恼恨的夫人,摸摸鼻子,舔着脸过去:“不是送到山谷里面呀,可叹,我在夫人心里还是不够重呀。”
说完摇着头走人了,一脸的失落。
芳姐骂娘,什么人呀,得了便宜卖乖,难道看重你,就得把人往死路上逼呀。不是她小瞧那两丫头,就那点心智还有定力,真要是送到谷里,雷劈不死他们也得让自己给吓死。
你当谁都是他华四娘能从那样的地方生活三年,回来还一点心理阴影没有呀。
还有就是这男人太可恨了,脸皮更是厚的踹不透了。
池二郎出屋之后就开始擦虚汗,好悬,下次可不能在这么误会夫人了。就说自家夫人嘴硬心软,不是那么狠毒的妇人吗。
看看四周无人,才再次迈开四方步走人了。
而华二老爷面对京城里面对闺女的森森恶意,就那么直接的拍回去了:“那地方怎么了,凶险在哪呀,我闺女不是从哪回来的啊,那可是圣人下过圣旨的圣地。是药王娘娘赐下的宝山。”
就这么一句话,谁还敢说他家芳姐不是,谁还敢说他家芳姐用心险恶,你是好日子过到头了吗,你敢不把圣人的话看在眼里,圣人都说了是宝山,你还敢说凶险。
扯大旗的本事爷两都有。
好家伙吗,华二老爷在他家闺女身上,从来就是个大杀器,众人就是心里明镜一样的事情,愣是没有一个人在质疑了,有话你也得憋子肚子里面。不让你拱手说句:“令千金仁善呀。”那都是很手下留情了。
老尚书对此也只能暗火暗憋,众人嘴上不敢说什么,可心里人家该怎么想怎么想,往后的华府娘子多艰呀。
当然了目前为止,华府就剩下一个小六娘还待字闺中呢,可人家的婚事一点不发愁,听说等着求娶的都排队了,这事让老尚书更加郁闷,这年头到底怎么了。难道都是不开眼的,还是都是唯利是图之辈。
他家儿子那么一个老丈人,好在哪呀,值得这些人如此执着的要上赶着过去来当亲家呀。
还有另外一个郁闷,就是自己就这么紧迫盯人,竟然还让话四娘这个倒霉孙女折腾出来这么响亮的名声,能说老天不开眼,对不起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吗。
至于五郎同胖哥他们这些小辈,对于来自同学们的各种关怀,根本就不在意,五郎年岁虽然小,可辩才早就因为胖哥到处惹事招惹是非给练出来了,
何况还有他爹珠玉在前呢,实在不行,引用他爹的观点还是可以的,说不过动手,人家也有班底。
就没人敢在他们面前乱七八糟的开口,时间长了,众人也想明白了,说白了那也不过是人家定国候府的事情,如何处置,管他们什么事呀。何况不过是两个伺候人,还年华不再的丫头。
如果细究的话,人家定国候夫人好好在府里管家,这事怎么就出来了呢,肯定是侯府内院有问题呗,真假还不一定呢,
没看到定国候夫人从来没有对此做过正面的回答吗。
舆论就是如此,你越是在意,越是回避,他越吵得热闹。不在意了,反倒舆的本身,就要开始反驳他自己了。
芳姐只能说可喜可贺,这些专门制造舆论的妇人也开始进化了,竟然都有脑子了呢,往后可不能随便在利用舆论坑人了呢。容易反扑呀。
等外面都消停了,芳姐作为定国候夫人,在定国候府烧起了当官以来的第一把火呀,
坐着挨打从来不是芳姐的作风,而且对于奉恩将军那一房,芳姐已经深恶痛绝,还是那句话,没有一包耗子药给药死,那是给子孙积德呢,
在容他们在府上滋事,那就是他这个内宅夫人无能了。
芳姐动作迅速,不光把他们侯府的这些叔叔白白的都给请来了,还把族里的长辈们给惊动了。手下的几个婆子,压着几个散播谣言的婆子到了厅堂上,跟拴蚂蚱一样,一个一个的串起来,正好就牵扯到了奉恩将军的院子里面,
芳姐给足了奉恩将军夫妇这对长辈的面子,再往下竟然不在让婆子们审问了。
不管是三房的四房的长辈们,还是族里的长辈们面上都不好看,这位过去的定国候两口子怎么就这么不消停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不懂吗,伤了现在定国候夫人的面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真是太不懂事了,
可让他们这时候拉下来脸对奉恩将军进行指责,那也有点说不出口,毕竟是才不当定国候的,这么做多少有点落井下石,人走茶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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