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他池二郎没发威呢。看看多听话呀,多乖顺呀。这才是男人呀。
芳姐:“夫君放心,两个丫头服侍夫君日久,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我这个夫人也不是个小气的,不会随便给他们找乱七八糟的人家,而且给他们准备了嫁妆。足够安稳一生。”
池二郎缓口气,自家夫人的手笔还是知道的,他若说是能够安稳一生,想来嫁妆不会薄了,跟他一场,这也就够了:“夫人贤惠,挑个好人家倒也罢了,嫁妆倒也不必如此,一个女子,没有依仗,带太多的嫁妆也未见得就是好事。”
芳姐还是觉得吃醋,这还真是为他们考虑的够详尽的:‘夫君放心,既然是定国候府出去的丫头,定国候府自然是他们的依仗,不过还是要他们知道本分,识抬举。若是对我这个夫人的处置不满意,那也是没法子的。“
池二郎没看出来夫人的不高兴,只是凝眉:“定国候府,怕是不妥,既然打发出去,就打发远一些好了。何必在同侯府牵扯不断,找个老实,殷实的人家足以。打发远些吧,夫人手上若是没有合适的,就交给为夫打理好了。”
芳姐少有看到池二郎对他这么凝重的神色:‘这样好吗,怕是她们不会太愿意。’
池二郎摇摇头:“让他们如意,怕是夫人还要大方爹”然后还挺挺胸膛。意思不明而语,这是在彰显自己的魅力呢。我也是有人惦记的。
看到池二郎骚包的样子,芳姐果断的:“那就这样好了打发远些好了。”
换来池二郎朗声爽笑,有这么一个大气的女人,只在他池二郎身上小心眼,那是何等的人生快意呀。
芳姐默默地低头喝粥,这种事情没有女人能想得开的,这个时代大多数女人被洗脑,还有悍妇出现呢,何况是她了。
为了实惠,为了往后自己能过的舒心,面子折损点算什么呀,何况还是在自家人面前,被夫君调笑两句。权当没听见好了。脸皮厚度咱们从来就没缺了过。
想到往后还有女人用自家男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过市,他心里就不痛快。别说这些侯门大户,还有逢年过节给主家拜年送礼的习俗了,怕是每年他都要憋闷上这么一次呢,能打发的远远地,那是再好不过了。
池二郎还不忘在让自己心情爽一把:“夫人手上可有合适的人选。”
芳姐一点都不脸红的开口:‘虽然这件事情对妾身来说有些为难,怕将来要但些干系,不过咱们夫妻一体,相信夫君定然知道妾身的为人的,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给这些丫头们下绊子,将来过得好与不好,那都是他们自己要走的路。人选上我这里还是有的,夫君公务繁忙,怎么能再让夫君为了后宅些许的女子小事操劳呢。这个妾身就把干系给担下了,他日若有万一,还望夫君体谅一二。’
池二郎不调笑了:“自然如此。夫人只管放手去做,剩下的事情都是个人的造化。”
芳姐送走了心情愉悦的侯爷,找来管事开始吩咐事情。
芳姐也想了,说是这么说,可也有个万一不是,夫妻之间的感情,最经不起猜忌,人说山水有相逢,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今日之举,给自家夫妻感情埋下隐患呀,
毕竟可是跟池二郎关系不浅的女子呢,这个时代的男人,心思也弯曲着呢。人老珠黄的时候,谁知道会不会成为将来男人翻脸的存在呀。该防的时候就得防着点。
所以能让俩丫头过得好点,过得顺遂些,他日在池二郎面前不说算是交代,至少能找回来今日的面子,他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思来想去,把鲁二叔给找来了,当然了现在要称呼为阿福他们当家的。
芳姐的要求很简单,人品要厚重老实可靠,模样端正就好,家底上吗,倒是其次,最关键的要远。
在芳姐把自己的考虑说一遍,这两丫头要过得好,还要远,还要在想知道情况的时候,知道消息,鲁管事偷偷的看向自家主子,还有比自家远在引雷山下的庄子更合适的地方吗,
忍不住频频偷看向自家主子,心说这女人在大气,也都是悍妇,看看自家夫人,都是侯爷的老黄历了,竟然还容不下,虽然说的不明白你,可意思就是要送到引雷山下呀。
若不是自己主子,怕是都要说一句够狠了。
鲁管事为自家主子做事不是一天了,立刻就能领会深意:“夫人心胸豁达,对于丫头们上心,小人替这些丫头们谢过夫人。”
看看人家这话说的多好听呀。芳姐跟着开心:“你这是替你家阿福谢我呢吧,不过也该谢的,啥时候你们家抱了小郎君,可要给我双倍的谢礼的。”听说这段时间阿福为了抱孩子没少折腾呢。院里的丫头都当笑话在传了。
鲁管事因为小媳妇的闹腾脸红,怕是自家的事情,都被主子知道了,绝对是在调侃自己呢。
鲁管事:‘自当如此。’也没想能瞒住这位聪明的浑身就差长毛的主子。
芳姐:“可是有适当的人选。”鲁二叔心说,没有也得有呀:“夫人挑的人倒也不难找,不过若是说起来家境殷实些,人品靠得住的,还得说从咱们自己人里找了。不是咱们自己给脸上贴金,在咱们庄子上的那些人家,收入上,可是能跟京城这些小户人家媲美的,,这还是谦虚些的说法呢,若是有些出息,做个小管事的,比这个收入好高呢的,当然了夫人的丫头最重要的是挑人品,可不是人品靠得住的,夫人能用吗。就是这个地方确实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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