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什么在工地边打工边寻找机会上学的过去。”
“因为是丝毫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所以受尽族人虐待,甚至在年少时被丢入咒灵群中,他嘴唇上的伤疤就是因为这次的受伤而留下的。”
神祈看着这逐渐开始莫名其妙的经历,忍不住开始皱眉。
她的目光继续往下看去:
“后加入了禅院家的躯俱留队……”
看着那一长串曾经接取完成的任务,神祈拧紧的眉暴露了她的大量负面情绪。
“因为不知名原因与躯聚留队彻底闹翻,杀出禅院家,开始自力更生。”
神祈的语速越来越快,手也开始捏得咯吱作响。
“最后,和孔时雨合作,以接取任务赚取酬金为生,带着尖锐的反社会性格,并获得了‘术师杀手’的称号。”
“哈???就这?”神祈使劲往下看,试图找出更多的信息。
将纸张翻得哗哗作响后,神祈猛地抬起头:“这么多年,他有对禅院家展开报复么?”
早就知道团长会问出这个问题的神蠡也觉得伏黑甚尔确实很难懂:“没有,这些年禅院家不仅没有遭到报复,反而拉拢着其他家族对抗五条家,变得更加壮大了。”
此时此刻,在神祈的心里,什么骗不骗她倒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心里的愤怒和不满让神祈重重一拳捶在桌上,成功将名贵的红木桌平整地一分为二,纸张像是飞舞而起的蝴蝶,散乱在各处。
但是就算这样,神祈心底涌动着的熔岩暗火还是憋闷得难受。
她的胸腔不停起伏,来不及去思考她为什么要为他揪心,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就已经在心底肆意蔓延。
她像是读了开头看似爽文实则憋屈至极的烂文一般忍不住接连怒骂:
“咒术界是不是脑子有病,弱肉强食,强者制定法则,肉体的强大和术式的强大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么?”
“禅院家和咒术界高层的脑子是被布裹住了么?”
“还有,这个家伙,受了那么多欺凌和侮辱,他就这么平静地承受了?”
“和禅院家决裂的时候那一架有让禅院家伤筋动骨么?遇到这一家子脑袋被裹住的家伙,就算没有翻身上位,去支配禅院家,也能得不到就毁灭吧?”
夜兔凡事就轰轰烈烈打一场的性格让神祈完全不理解伏黑甚尔的所作所为:
“他那几l年和普通人结婚了有所顾忌也就算了,但是后面那段时间他去赌马?哈?难道不该去把禅院家灭了?就算一开始能力不足,但是一个一个杀,总比禅院家生的快,总会有一天让禅院家崩溃的一天。”
“他明明有实力把事情做得很漂亮,完全牵连不到惠酱的身上,结果就这?”
“把鱼目当珍珠的禅院家绝对是傻!把自己也真当废物过日子的他也绝对是傻!!”
神祈按捺着对某个男人这些年经历的心疼,暗蓝的双眸只余下烧灼着的恨铁不成钢:
“禅院家算什么东西?咒术界算什么东西?他们说的定义算什么东西?”
“甚尔的天资需要这些脑子被裹的家伙定义?”
神祈说得铿锵有力:“甚尔他就是天才!万中无一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