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半年不到就要高考了,”周肃尔动之以理,“我答应你,等你高考结束之后,我就正式和交往,但在此之前,小白同学,你能不能暂且把心思转移到学习上?”
“不能。”
晓之以情:“如果你因为我而与理想大学失之交臂,我将会为此自责懊恼余生……你愿意看我难过吗?”
这句话要好使多了,小白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沉默半晌,咬唇点头:“那我不闹你就是了……你别难过呀。”
周肃尔摸摸她的脑袋:“小白乖。”
小白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裙子,领口处坠了两个毛绒绒的小白球;她起了坏心思,主动地坐在周肃尔腿上,揽着他的脖子。
周肃尔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嘴上斥责着,却没舍得推开她,依旧揽着她的腰,把玩着她衣服上的那两颗小毛绒球。
瞧清楚周肃尔的心思之后,小白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周肃尔晚上的应酬也减少了,哪怕再忙,每周也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来辅导她功课。
情窦初开,小白格外地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像是患了某种病,小白贪恋他身上的一切,忍不住地想要触碰他。
喜欢抱着他,哪怕不是亲亲,只要拥抱就足够使她满足。
然而周肃尔也很少会亲吻她。
这人太正经了,就算亲吻也是温柔的,再也没有那晚醉酒后和情绪失控时的激烈。往往只是浅尝辄止,便严肃地告诉她:“乖,你该去学习了。”
小白有些挫败。
她其实不止一次地动过小心思,想要同他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但被周肃尔坚决拒绝掉。
五十一,小白学校难得放了三天假期,周肃尔恰好也在休年假,同周父周母报备了一声,带她去邻市看海。
晚上的酒店定的是套房,有两间卧室,周肃尔把主卧让给小白,自己去睡次卧。
他刚刚冲过澡,听到小白敲门,问:“你睡了吗?”
周肃尔随手穿好睡衣,拉开门,低头看着她。
小白穿了双毛绒绒的小兔子拖鞋,只穿了件细细的吊带裙,柔柔软软的杏色,宽宽松松,略带稚气的风情。
周肃尔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轻斥:“你做什么?”
小白扑到了他的怀中。
温香软玉,她身上有淡淡的话梅糖气息,做足了功课,有备而来。
周肃尔喉间发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小白仰脸看他:“我知道,我愿意。”
周肃尔颤抖着摸上她的肩膀,却又很快抽离,只是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胡闹。”
他抱起小白,放到床,上。
小白的心跳的很快。
周肃尔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她小小的脸颊;小白攀住他的肩膀,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她有点害怕。
可他依旧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男人的衬衫已经被她揉搓到凌乱,小白半躺在他怀抱中,眼睛湿漉漉的,喘息有些不匀。
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小白清晰地听到他心脏的跳动声。
“我不能这么自私,”周肃尔缓声说,“下个月你还有考试,这是你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小白撒娇:“又不耽误嘛,过上两天就恢复好啦,我身体很棒的。”
她还想展示给男人看,自己胳膊上的小肌肉。
“这种事情,不能开先河,”周肃尔缓慢地说,“你高估了我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