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依他所言走过去,让苏妧将账簿放下。
很快苏妧发现,他虽是朝臣,却对于中匮一事却也是得心应手。
苏妧背靠着他胸腔,他每说出一句话,酥麻感就会传到苏妧的身体中。
久之,她手中拿着的毛笔都渐渐歪斜。
两人用过饭,星疏万里。
月上枝头,屋中不时传来交谈的声音。
苏妧坐在桌前的圆凳上,陆砚瑾则是坐在太师椅上。
许久没
有声响,陆砚瑾放下手中卷宗偏头。
却发现她竟握着笔睡着,账簿之上也被她无意中划上几笔。
陆砚瑾失笑,将手中卷宗放下。
便是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今日公事处理的快上许多。
他打横将苏妧抱起小心放在床榻之上。
看着苏妧熟睡的面容,他指骨微曲,小心碰上。
天下相似之人是有,却很难见到如此相似的人。
他心中清楚,为何对苏妧总有一份纵容在。
也明白,若苏妧没了这张脸,她什么都不会得到。
若苏妧失了面容,陆砚瑾却又不确定。
他不知,自己会不会放手。
至少,如今是不会的。
躺下没有多久,外头传来一阵喧闹。
芸桃带着几分焦急拍门。
陆砚瑾与苏妧都被吵醒。
苏妧醒时发现自个竟然被陆砚瑾抱在怀中,可陆砚瑾很快就抽离,身子渐凉,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陆砚瑾冷着脸将门打开,黑眸一扫,带有怒气。
芸桃赶紧跪下道:“瑄少夫人突然腹痛,怕是要生了。”
苏妧睁大眼眸,对着芸桃道:“快进来替我梳妆。”
大嫂预产期本是在元旦后,没想到会突然生产。
她是家中管家的,她这一生产定然会乱套。
于情于理,苏妧都应当过去。
陆砚瑾也明白这一道理,没多说什么。
苏妧问芸桃,“怎得一回事,我分明记得不在现在才对。”
芸桃也是满脸不明情况,“奴婢也不知,蛰汀院突然派人前来传话,奴婢也被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