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不语,如同看个小丑一般的看着狩猎队头领绞尽脑汁想要求情的模样,神色更是冷淡了几分,倒叫一旁看见了的
兴元寺弟子心中大喜不已。
就说这物部氏狩猎队的头领是个没脑子的货,还敢与他相争医治的机会?
谁给他的胆子?又是谁给他的错觉?
在物部氏祖地这些年,他除了打探物部氏的消息之外,性子倒是变得越发偏执。
只要是他认定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便是偷抢算计也要弄过来!
今日他与狩猎队头领打了那么一架,将他身为男子的骄傲给毁了,如何能不恨?又如何不想恢复往日雄风?
医治的机会只有一次,他怎肯便宜了这个与他作对,害他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还没脑子的蠢货?
说吧说吧!
说的越多,触怒这位大人的便越多,若是说的叫这位大人厌烦了,说不得还能直接灭了他,这样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这医治的机会不给他用又能给谁用?
再说,他是因为这狩猎队头领才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如何能不恨他?又怎肯叫他恢复如初?
既然是他自己挑起来的事儿,那自当他自己来承受这个结果!
兴元寺弟子说起来,其实是被秦朗坏了事儿,又被秦朗掳劫而来逼供审讯,吃了不小的苦头。
但他不敢怨恨秦朗,生怕一个眼神儿不对,便被秦朗给灭了。
所以思来想去,他能恨得便只剩下了物部氏狩猎队头领这个人了。
秦朗将他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只不过眼下他还有用,是以这才装作不知留下他罢了。
物部氏最大的秘密他已经知道了,只是这兴元寺的秘密他还没知道多少。
当初他审讯兴元寺观勒的时候,那老家伙可没说起过玉珏的事情!
这玉珏既然如此厉害,没道理一直盯着物部氏咬的兴元寺却没发现。
黑雾他们都能觊觎,为了争夺黑雾,这些年一直不停歇的盯着物部氏,甚至于连物部氏祖地都没派人混进来,他可不相
信兴元寺不知玉珏的事情。
而且秦朗更怀疑,当初叫他不安,觉得能够毁灭了他的就是那方玉珏!
自他到了倭国开始调查兴元寺开始,便一直对能让他觉得心悸,能够轻而易举杀了他的东西忌惮不已,更是不敢行差踏
错一步,生怕一不小心惹来怀疑,便就此殒命。
他走的艰难,连人都不敢多带,生怕暴露了,被人抓住了踪迹寻上门来。
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简直与他以前大相径庭。
如此秦朗怎能不恨,怎能放心这个世上还有他无法轻易匹敌的东西存在?
更别说还是存在于倭国这个叫他痛恨的地方?
那方玉珏,说什么他都要搞到手!
不管那东西是在物部氏人手里,还是在兴元寺手里,总之这东西,他要定了!
秦朗想着,却是不再盯着物部氏狩猎队头领了,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兴元寺弟子瞧个不停,直把他瞧的心惊胆战为止。
看着把自己就快要缩成了一团的兴元寺弟子,秦朗眸色骤然深沉了几分,突然对着兴元寺弟子笑了一下。
这一笑不但打断了狩猎队头领的喋喋不休,也叫兴元寺弟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这眼神儿……不大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