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看着我说出来的消息对阁下有用,不想让我好过,而织奈美与阁下结盟在先,他就是害怕阁下会看在织奈美的
面子上,将医治的机会给我,才故意这么说的!”
“兴元寺的人各个都是小人中的小人,心狠手辣这点在倭国无人不知啊!”
“他不想让我好过,自然要挑拨您对织奈美的信任,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将医治的机会揽到手里,阁下千万要擦亮眼睛,
莫要被这小人给骗了!”
他说来说去,就是不回答秦朗的话,听得一旁的兴元寺弟子连连冷笑。
“我是小人?我挑拨?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我是见不得你好,也是想要挑拨,但若是你没破绽露给我,便是我再手眼通天,不也无计可施?”
“再说了,这位大人一看便知是心思通明之人,定然不会轻易受人蒙骗的,我既想留着自己这条命,哪敢轻易做什么小
动作?”
“还有,你说来说去,为何不回答这位大人方才的问话?”
“是不是你因为早知道所以在心虚,这件事织奈美根本就是知情的,甚至你这个消息都是从织奈美那里得到的,所以才
不敢轻易回答,就怕被我抓住话柄?”
“织奈美小姐既然已经与这位大人结了盟,自当就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费心隐瞒玉珏的事情,若是这位大人因此有
了损伤,该当如何?”
这家伙不亏是能在物部氏祖地这个吃人的地方潜伏这么久的人,头脑可比狩猎队头领精明多了。
不但一点不隐瞒自己想要医治机会的小心思,还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又吹捧了秦朗,更是将狩猎队头领堵得死死的。
一番话下来,不但将自己在秦朗面前的好感刷了不少,还将织奈美向秦朗隐瞒玉珏的事情咬死了是故意的,这番心机,
怪不得狩猎队头领栽到了他手里。
细细想来,若非这次有秦朗在,说不定这家伙一番谋划便要成真,到最后这物部氏祖地,定要灭于他手!
狩猎队头领闻言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对兴元寺弟子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才好。
只是先前他因为织奈美被秦朗有多优待,这会儿便有多恐惧。
好容易看见了脱离物部氏祖地的希望,又得知织奈美没死的事情,自己还可以求得原谅,甚至于与织奈美再续前缘,若
是就这么毁了,那才真是冤死了!
狩猎队头领跪在地上,抬头盯着秦朗,一脸的诚恳道:“阁下,这消息我真不是从织奈美那里听来的,而是我在祖地偶
然间知道的。”
“我不回答阁下方才的问话,并非是因为心虚,而是我并不知道玉珏的事情织奈美是否知情,不敢轻易回答。”
“而我不敢轻易回答,就是怕万一织奈美知情,只是一时忘记了,或者根本没将玉珏当回事,所以才没告诉阁下,我先
说了,反倒坏了事。”
“若是因此害的织奈美被阁下误会,甚至于破坏了阁下与织奈美的联盟——”
“我原本就对不起织奈美,若是再因此害她被误会,破坏您与她的联盟,那我真是再也没脸去见她了。”
“所以阁下,您可千万莫要听这小人的挑拨,还是先问过织奈美,将事情搞清楚才好。”
“且阁下既然与织奈美联盟,当知道她爷爷的事情,她与我都是苦命人,都是费尽了心思想要从物部氏祖地这个吃人的
地方逃出去的人。”
“就凭我和织奈美被物部氏祖地这些族人如此对待,想也知道我们不会对这个地方有任何感情,更不会拿那些人再当做
族人。”
“既如此,我们又何必要隐瞒阁下玉珏的消息?祖地早些被摧毁,我们也早些解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