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你帮我去查宋姝兰身世,你查过之后告诉我,她的确是宋熙之女,说宋熙跟她生母有露水情缘,这玉佩更是二人当年定情之物,可这东西几日前还躺在宋熙留给棠宁的遗物里,放在宋家世安苑中。”
“我倒是好奇,王爷这玉佩到底是从何得来,是王爷骗了我和棠宁,还是宋家骗了王爷?”
铖王被她问的脸上青了又白,对着铖王妃满是冷凝的眼只觉后脊发冷。
她是什么时候怀疑的?
她对宋家事知道多少?
铖王从未想过铖王妃居然早就知道宋姝兰身世有异,那一直温柔的脸上有些维持不住,可是铖王妃既然问他是不是被宋家所骗,就说明她是留了情面。
眼见着所有人都是看了过来,铖王只迟疑了一瞬,就毫不犹豫舍了宋家。
“宋瑾修,你不是告诉本王这玉佩是宋姝兰贴身之物,说是她母亲死后留给她的遗物?”
铖王声色俱厉:“本王信了你的话,只以为你是真心知错想要与棠宁修好,百般周旋才劝得棠宁前来赴宴,可你们宋家就这般诓骗本王,竟是拿着你叔父的遗物佯作宋姝兰身世的信物,你们简直不知所谓!”
他说话间扭头看向铖王妃急声道:
“玥娘,我不知宋家竟是这般无耻,我跟你一样疼爱棠宁,绝不愿见她受半点委屈,我实不知这玉佩竟是宋家偷盗得来,我也是被他们给骗了。”
宋瑾修脸色发白:“王爷”
“别叫本王,本王竟不知你这般无耻!”
宋棠宁眼见着宋瑾修血色尽消,铖王将他当了弃卒,她凉凉说了一句:“原来这就是阿兄说的知错?”
花厅之内所有宾客都露出不耻之色,连带着小声议论起来。
“他怎么这样?”
“还说什么玉台公子,这般德行,卑劣无耻。”
“何止无耻,窃人遗物,冤害尊长,还说什么知错了,装的可真像。”
“亏我刚才还觉宋小娘子有些咄咄逼人,觉着这宋瑾修遭了罪,可现在…我呸,原来这宋家就没个好东西,欺辱人家没爹没娘的小女娘”
议论声虽小,可花厅就这么大,哪怕压的再低也一句一句全落在宋瑾修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