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宁见彤儿的这般模样,捏着彤儿的下巴:“来,告诉我,刚刚是谁来了,杀死这些恶狗的,究竟是谁?”
“你若是说了,说不定我能让你离开这个地方,你不会以为,我御虚门就这几条恶狗吧?”
彤儿听着柳修宁的话,还是满脸呆滞的模样,嘴里淡淡开口:“别咬我,别咬我”
柳修宁捏着彤儿的下巴,左右仔细打量:“你是真疯呢,还是跟我装疯,我告诉你,没用的,你知道以前也有个小姑娘,老是想着逃走,也用过装疯,最后怎么样了?”
“这些恶狗都是通灵的,我让它们怎么样,它们就会怎么样,你一定不想在它们的嘴下,被它们将肉一块块的扯下来,在当着你的面吃了吧?”
彤儿听着,呆滞的眼神有淡淡的惊恐,柳修宁一眼就看到了,直接扯着彤儿的头发:“怎么了,是不是怕了,本少门主早就跟你说了,乖乖的听话什么事都没有,如今闹的这般,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话落,直接就冷笑一声,起身开口道:“给她换个地方吧,既然这么不识趣,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不是还是跟现在一样,这么嘴硬。”
柳修宁说完,抬脚就要离开,彤儿忙爬着拉着柳修宁的裙角,哭着开口:“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了。”
柳修宁听着,勾了勾唇:“我有耐心的时候,你不从我,如今我对没耐心了,你倒求饶起来,不过可惜,晚了。”
说着就要离开,彤儿直接被几个弟子,不顾彤儿的大声嘶喊,直接拖走了,暗处的周牧歌看着,满脸气愤,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目光看着柳修宁,更是想要将他剥皮抽骨一般,满眼的恨意,直到那身影消失远去。
周牧歌看着周围的情况,朝着刚刚彤儿被拖走的方向去,只见几人直接将彤儿关进了一个铁笼,随即看着满脸的可惜。
“你说少门主也真是的,好好的姑娘非得这么折腾,还真是可惜了。”
“你知道什么,从来少门主带回来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依百顺的,除了几年前那个逃跑的,当时少门主可是气了好长一段时间。”
“是么,不过那个女人也被折腾的够惨,逃了那么多回,哪回抓回来不是一顿苦头,偏偏那女人不识趣,诶,对了,我记着当年那个女人可比这个闹腾多了,少门主可是下了狠手的,那叫一个惨,差点没了性命。”
“行了,说这么多,当心被少门主听见,有你受的。”
几人说着,慌忙将笼子锁好,随即对着周围吹了声特定的音节的哨子声,立马周围有了动静,一头头长的结实的灵犬,自四方涌了过来,这些弟子见此,忙开口道:“走,我们快走!”
彤儿看着比刚刚那些恶狗还硕大的灵犬,它们的眸子炯炯有神,仿佛能洞悉人心一般,这些灵犬不似恶狗那般,直接看见食物就扑上来,而是围在笼子周围,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笼子里弱小的身影,彤儿吓得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出来,却满脸的不敢出声。
周牧歌见着,满脸的冷意,这里的游戏,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见周围没有人,直接双手掐诀,指尖射出一道光芒,直接朝着那铁笼而去,只片刻,柳修宁便突然出现,剑光直接朝着这边劈过来,周牧歌没想到柳修宁会去而复返。
忙眼底闪过一抹惊恐,直接逃走了,一步不停的忙回到了客栈,关好门窗才松了一口气,额间却是大颗的冷汗,周牧歌歇了歇,刚准备睡觉,突然门响了起来。
惊了周牧歌一跳,忙满脸警惕的开口问道:“谁?”
“是我!”
周牧歌一听是应北笙的声音,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着急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呼了一口气,打开门来,看着门外的应北笙,完全没有对待秦南鸢的自在与随心,目光带着警惕还有紧张开口道:“应叔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应北笙目光看着周牧歌,只是淡淡开口道:“我记得当年,南鸢就是这崇阳城外遇到你的。”
周牧歌听着,倒是作出满脸镇定开口道:“应叔叔提这个,是什么意思?”
应北笙听着周牧歌的话,淡淡开口道:“南鸢很看重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她的心,有些事我也不多问,刚刚御虚门的人,是我帮你拦下的,下次别大晚上的乱跑,很危险。”
周牧歌听着应北笙的话,满脸惊讶,刚刚自己竟然丝毫不知,应北笙就在自己身后跟着,看着应北笙的眼底更是充满了警惕,还带着害怕:“我师父知道今晚的事?”
应北笙:“我怕她担心,并未告知。”
周牧歌听着,忙开口道:“应叔叔,下次我不会这样了,今晚我去了御虚门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师父?”
应北笙听着,目光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周牧歌,才点了点头:“我不会说!”
“刚刚你也受惊了,早点休息,再有几日,我们就回到菩音山了。”说完直接转身回了对面的房间,周牧歌才关上门,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几人出了客栈,路过城门的时候,只见边上的告示栏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公告,围了一圈的百姓看热闹,上面的内容,大致就是御虚门少门主即将大婚?
周牧歌听着议论,满脸的疑问,大婚,跟谁大婚,凑近一看,才看清上面并未写与谁,反而邀请了各派,这是想做什么?
周牧歌自然也听说了,如今各派都低调了起来,御虚门倒好,反而高调了,看着那告示,嘴角自然的勾起一抹冷意,秦南鸢看着也皱了皱眉:“还真是奇了,这御虚门的少门主是个什么德行,各派皆知,他成婚,怕不是闹着玩的吧?”
应北笙听着,倒是淡淡开口道:“也有可能是别有目的,之前没听到半点消息,如今突然公布成婚,而且还未写明与谁成婚,着实透着蹊跷。”
周牧歌倒是看着没说话,秦南鸢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我们走吧,之前伏初让人传信给我们,说千雪失踪了,也不知道找到了没有?”
“而且,我倒是没想到,伏初将姐姐的冰棺运了回来,也怪我,常年喜欢四处游历,否则姐姐当年可能不会死。”
周牧歌听着倒是小声开口:“师父,这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伏宗主与萧夫人,是他们害死蓉姨的,而且,如今他们都已经死了,相信蓉姨也能安心了。”
应北笙听着,却没有多说什么:“走吧,我们先赶回菩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