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晓得这种事情。而且铠的刀不类剑。刀就是刀,它之所以名为“剑”,是因为它的主人乐意这么叫。他更愿意称呼自己为一名“剑士”。
“他们不曾见过。”我也没见过!虽然传说中她跟这人仿佛有过交集的样子。
苏梦枕叹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
他当时也只是猜测铠是韦青青青的传人罢了,但谁能料到,他竟会与当年天下第一剑客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呢?他们的传奇为人津津乐道,属于他们的时代却终究过去了。
铠一直跟剑仙在一起,或是为他养大,这其中情谊,自然非比一般。大概正是因为剑仙不愿收他为徒,在发现自己于刀之一道更有天赋,习了刀法的铠,才会那样坚持且执拗的告诉旁人,他学的是剑。那是他心底最深的执念,深浓到当他成为一个武林高手时,他仍旧宁愿欺骗自己。
季无忧:“”是错觉吗?还是她想多了?怎么感觉苏梦枕在帮铠向她卖惨?博同情?
好,好兄弟!虽然你猜得合情合理非常有道理,还为兄弟博了好感度,但其实莫得什么卵用。
而为什么会确定铠与青莲剑仙的关系,是当初她所弹奏的一曲“思无邪”。如果不是认识,一个近百年前的江湖前辈,后人纵然景仰,大抵也无法横越百年的距离,真以琴诉出此人独绝的风采的,然而铠只弹了一遍,甚至前面还不算特别流利,却也让人一听便辨别出了弹奏的何人。若不熟悉,何以至此?
当时苏梦枕还直接判断出了,青莲剑仙或隐居山林,因而并未以告知铠他真实的身份,只是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会露出些端倪,这也是铠后续知晓青莲剑仙身份的契机。总之窥一斑而知全豹,对于苏梦枕这种心思缜密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前辈是为铠特意来的汴京?”苏梦枕问道。这话已不是疑问了,显得无比笃定。
既然已经确定了,又何必再问?季无忧颔首不言。
“那前辈是否已经料到他将遇危机?”苏梦枕又问。
倒没有。不过她只能应是。一个隐居山林,甚至连名号,都不肯告诉自己养大的孩子的前辈高人,有朝一日突然出现在京都,还恰巧救了人,说巧合谁敢信啊。她敢说巧合,苏梦枕就敢往其他地方想。
“能惊动前辈特意来一趟,是死劫?”原本还算你来我往,分外和谐的聊天,霎时变了味道。苏梦枕紧盯着季无忧,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黑豹。
“”进坑了。但必须踩。跟聪明人打交道好累。
“有我在,他不会死。”季无忧再次重复道。
“那就是说,我没猜错。”苏梦枕道,他的目光锐利,未有半点病人的迷蒙,在季无忧使用了回复技能后,他的身体状况似乎也恢复到了很好的状态,所以他才能一针见血,步步紧逼,金风细雨楼楼主的风范,于此尽显无疑。
“早些时候,我给自己卜了一卦。”苏梦枕显然并没有细说卦象的意思:“随后,我为铠卜了一卦。”
“但有些东西,并不能详细得知。”
“在他走的时候,我曾探了他的脉搏。”
季无忧有些意外,她倏然想起,她当时离开时,苏梦枕的那一抓。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如果是那个时候探查的,确实有可能。她对于苏梦枕并没有什么防备。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即便我已猜到了,却仍想得到前辈的证实。我知晓他怕我忧心,故而隐瞒,我却不能苟同这样的想法。朋友,自然可同甘苦,共患难,他如此作为,是小瞧了我苏梦枕!”
“我想知道他的现状。”
季无忧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哪里还有什么隐瞒的余地呢,他什么都猜到了。苏梦枕这样的人,站在他的对立面,果然可怕。这样的人,若成为敌人,哪还能让人安心。
“罢了,我将我所知晓的,尽数告知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明世隐:真的吗?我也算算。先算一下铠。
卦象:什么都算不出,什么都看不清。
明世隐:我再试试伽罗。
卦象:同上。
明世隐:我再试试……试个鬼啊!李白你个憨批被人唬了!
苏梦枕:我是金风细雨楼楼主,我不会骗人的。如果被骗了,那肯定是你卜算技术不到位,多反思一下自己。
明世隐:……
谢谢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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