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你拍我了?”
时云州:“你觉得我拍你了?”
倒好像她自作多情。
简直让人讨厌。
后来就算抓到他拍,也不说了。
索性假装没有发现。
一摞旧书。
一些旧本子。
练得惨不忍睹的毛笔大字。
两大本影集,里面是她获得过的一些荣誉。
床上的床单、被子、枕头,还有一只毛绒玩具。
窗台上摆着一盆仙人掌。
花盆里甚至还有几枚贝壳和卵石。
一只飞镖扎在墙上,中间扎着一张纸。
纸上应是向箖自己画的时云州。
不过现在什么都没有。
看来原来的画作丢失了,而时云州能仿制很多东西,却仿造不了她别具一格的画技。
向箖在大塘湾的从前,好像都被时云州汇聚在了这里。
一时间回忆纷乱,沉甸甸地压在脑子里,心头上。
向箖转身看向时云州:“你,是想在这里跟我求婚吗?”
时云州:“是。想在这里跟你求婚。我们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过去无论怎样,想给它画上句号。我们作为一家人,可以再重新开始。”
向箖看向挂在墙上的奖杯柜:“弄这些干什么?不过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了。”
时云州:“对别人是没用的东西,对我是有用的东西。只要我活着,就都是我的宝贝。”
向箖不由笑了下:“。。。。。。你不愧是个收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