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跟她回到卧室。
正准备换睡衣的向箖被时云州从背后拥住。
温烫的吻就从耳根开始落了下来。
向箖被他吻得一阵战栗,身体如过电流一般软了双腿。
时云州把她抱起抵在了衣柜上。
他好像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他的情绪。
向箖在他怀里,温顺得让他心上发烫。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像是一个单纯而美丽的生物,带着她的困惑,但托付了她的信任。
时云州:“我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幻想娶你。”
向箖:“那你的脑子里,一定对我想了很多不怎么健康的事儿。”
她怀疑她自己,一定是对浪漫过敏。
一定是对深情款款和肉麻兮兮过敏。
果然她把时云州给说得愣了一下,然后又好笑了一下。
向箖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和他拥抱在一起。
向箖:“你不用说了,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留着以后慢慢跟我说吧。”
有些话,她最近听了太多。
不想一口气听完。
想细水长流地听。
时云州拥着她,把怀抱紧一紧:“好,我慢慢说给你听,不许听腻。”
如此即便漫天风雨,即便千疮百孔的躯体灵魂也可拥抱取暖。
原来万千里路,风雨兼程,皆为一盏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