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
惊诧还远远没有结束!
有两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两个令人极其恐怖的女人手里也提着两把大刀,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极其凶恶的未经开化的土著。
我心里暗叹:喇嘛大叔们啊,你们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么一帮人。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古话不是说过吗,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咱们再强,也没法跟这些未通文明礼仪的人为敌,他们不知道遵守法律,不知道与人为善,要是被有恶意骟动,那肯定是一往无前,毫不留情地杀杀杀…看来,只能先避其锋茫,以图后计了。
公主赞我道:“小悸所想极是,咱们以马车作引,寻对面的山腰路行,离了这美境,再做计较。”
原来,我的心思活动,公主已全然通晓了。
我高呼一声道:“谁也不要接战,走山道,避其锋茫再说。”
孙玉如听到我的话,把自行车头飞也似地去了。四位喇嘛双脚飞腾地紧随在孙玉如后面。
我们这一行,跑了有七八里路,终于被悍勇的土著人追上,在一处花海中被围住了。这时候,我不得不打量一下为首紧追的两个女人。
两女身量都在2米左右,黄肤又白又嫩,尤其是胸前的乳峰,异常地丰挺和上翘,两条大腿健而长。那两张脸,我觉得似曾相识。还有眼睛,我总觉得她们好象跟我曾经非常亲密地亲近过。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有过亲密行为,她们的脸好象是被栽在那驾两米高的身体上似的。
公主亦若有所思…
莫拉塔突然叫道:“少女的胳膊,迟蒂蛇莲,桃谷绘里香,吉泽美惠子
…姐夫,就是她们,你看,她们的脸!”
是的,就是她们两个了,莫拉塔这一喊,让我想到了两张已经有些变形的脸,是那两个让我没法忽视的日本女人…真是,没想到,此次的再相逢,竟然是这么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桃谷绘里香和吉泽美惠子两个,已经不知道她们自己是什么人了,完完全全成了迦莲热巴法师手里的工具。
她们已经没有人性了,两女的大刀呼地就砍了过来。孙玉如和张伟得要拔枪,公主却阻道:“别杀她们,小悸,快,喷水,楼兰的神泉水。”
公主话出手动,扑扑地给两位着了魔的女人喷了一遍头部淋浴。我也掏出了水袋,将所存的神泉水喷了一半出去。
我知道,神泉水曾经让莫拉塔和菲月恢复记忆,并使她们善念加聚,成了正常人,看来,公主又要以仁对恶了。
桃谷绘里香和吉泽美惠子被神泉水喷中,竟象被中了定身法一样,站住
不动了,跟在她们俩个身后的土著蛮人也停住了脚步。
擒贼先擒王,公主的办法奏效了,不用刀光剑影地拚命了。
我根本就一点儿不想打:这儿花海片片的,没法舞刀弄枪,如斯美景,倒是跟美女们把臂共游最是适宜。
“怎么办?接下来还有什么化敌为友的好办法?”我问公主。
“把所有的能吃的东西都给他们,这些人被饿坏了。”公主道。
蛇王反映最快,嗖嗖地从两条蟒蛇的大篷马车上往外扔肉罐头。
这一下,土著蛮人们得宝了,抓起来就咬。唉,真是没见过世面,罐头的铁黄能直接这么咬吗,你以为你们都能跟黑玫瑰一样嚼铁如泥。
莫拉塔和菲月忙得卸掉假蛇身,一个个教他们怎么开用铁环开铁黄,然后吃里面的精肉。
四位喇嘛到此时,方才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开始行功疗伤。
公主拉了我一把,又让菲月和莫拉塔帮忙,把已经委顿到地上的吉泽美惠子和桃谷绘里香抬到了一片娑罗花树林中。
一阵幽雅的清香,迷得我跟喝了百花酒似的,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离我最近的那棵娑罗花。
此花花瓣雪白而多汁,花缘是一点淡红,而花蕊是黄色的,就跟白玉杯中盛了半杯蜂蜜一样,从中间伸出的花冠,象一条宽宽的蛇信子,舌信子尖上是一丛淡紫色的茸芽。我当时,就有点发楞,这花跟迟蒂蛇莲花太象了,要不是公主告诉我,当地的娑罗花与另外的庙花,都是斯里兰卡地位尊贵的花,我真的以为,它是能长出少女的胳膊的迟蒂蛇莲了。
公主和莫拉塔菲月忙着解开吉泽美惠子和桃谷绘里香的衣服开始给他们做身体恢复的按摩了,我一看之下,竟忍不住心跳加速。
两对大乳房就那么暴露出来,活蹦乱跳的,那么嫩莹莹,弹跳跳的…我很想扑上去,亲两口,我当时的复杂情绪里,竟还有了母乳的联想,好象大概是被触动恋乳情结。
看到孙玉如站在一处小山头上警戒,我忍住再看几眼的强烈冲动,转身紧走几步,朝孙玉如站立的山头走。
“真好看哪,简直让人留连往返,陶然忘我。”我扯着山沿上不知名的小红花,边走边编着一个花环,没话找话地对孙玉如道。
“嗯,很美,尤其是那两个女人身上的四座馒头山,让某个男人竟折腰。”孙玉如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拈酸带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