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跟某电视台的真秀节目一样,只不过,玉如兄那满身的伤,着实让我心疼,可是碍于假身份,怕被
吉泽美惠子识破,只好把关心闷在了心里。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再有过多言语。
车飞驰着,好象已经过了我们走过路,朝着一条很崎岖的山路过去,马德彪不时地紧张地看着表。
好象已经到了印度河的北岸了,大概就是最西北的巴基斯坦实际控制区了。
路已经很难行了,而且,一个白天已经过去了,夜马上就要来临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路边的冰凌子上了,张伟得被绑在
了上面。马德彪急速停车,带着他的一套破解炸弹的家伙下了车。
听孙老道这么说,我大体上弄明白了那个一直未出手,但却想把匈奴的这些珍贵物件弄到家的家伙,计谋很阴啊,比桃谷绘里香她们要高出好几个级数,从他在我们身上装炸弹开始,一步步地,先示我们以弱,接着,分三个方向出招…现在,仍是凶险异常哪。
而且,更阴险的是,他把我和公主、孙玉如、马德彪这样的爆破高手调开,目的仍然是那几十车的宝贝。
阴险哪,希望黄教授和屠将军能以智以谋对之,千万不要着那阴人的道儿。
拆完弹的马德彪,上了车,并不言语,以山路上所敢奔驰的最快速度行驶着…
过了两个昼夜,马德彪沿途把栾向东也救了,可就是没看到黑玫瑰。及至一位特种兵班长说,马上就要红其甫达板时,我才注意到,周围已到处是冰山冰川了。
可是,车却突然拐向了一条根本不是路的路。
公主也双眼盯着前方。沿途不断地有一些长满怪花的荒冢。
又行了二十几里,到了一座荒凉的小镇。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马德彪把车停下,公主提着一个玉冰灯笼,拉着吉泽美惠子的手,下了车,低声跟她道:“会有人在这里接你。我们要去接我们要接的人。”
吉泽美惠子却道:“我要见徽州小悸,我不想回日本。他们会把我变成没有灵魂的人。”
大概吉泽美惠子也瞧出来了,公主和孙玉如并不只是村姑那么简单,马德彪和孙老道也不是做黄货生意的商人。
至于,这女人要见我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就是我…这…这要真是这样,就说不清楚了,我让一个盗墓的日本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了,而我与她经过这一连串的惊险,似乎不那么讨厌她了…可能从一开始,我就没象讨厌桃谷绘里香那样讨厌她,我总觉得这小姑娘的心性与日本人不一样,她要不是日本女人该有多好!
我跟在公主和孙玉如身后,待公主同意带着吉泽美惠子一起走时,情不自禁地冲她喊一声:“赶紧走哇。”
我还故意地露了一点黑毛猴子的黑毛头一下,吉泽美惠子见了,又惊又疑,小碎步地跟上了我。
本来想头前带路来着,可马德彪却一马当先,领头走在这行人稀稀拉拉的小镇街道上。
这让我想起了《倩女幽魂》里宁采臣拿着把破伞走入的那个小镇。
凡是能看见的人,都没一个正形,手里头拿着骨头棒子灯,有的跟那头盖骨似的,有的就是一截完整的大腿骨,有的干脆就是一架完整的骷髅。
走了几个摊位,马德彪问的是同一句话:“有香薰吗?我买十四瓶香熏?”
到拐角处,又问了七八个摊位,差不多是第十四个摊位时,看到一个卖香炉的老太太,马德彪问她,她却并不答话,只是用飘忽的眼神看着我,不停地用手指着一个香炉。
我拿起那个香炉,发现那上面画着一个很妖艳的裸着上身的女人,看着看着,那妖艳的女人竟吐出了蛇身子。
再看那老太太,我发现她的黑色衣服竟变成了红色。好象已经不是一个老太太了,成了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可是看她的头发仍是白的,而她那蛇一样的手指一动,变出了五个瓶子。
只听她苍老的声音道:“这里是五色香薰,我只给来自帕米尔高原的人。”
马德彪道:“就是你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画有妖艳女人的香炉。
可是老太太还是不肯把好象物证似的东西交给马德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