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孙玉如,黄教授、公主、孙老道、马德彪是最后一批进去的。
进去后,先没顾上看那戏台子一样的烽火台,而是马德彪手脚麻利地给我和孙玉如换假炸药。
重新换上后,浑身感到轻快多了,跟刚当新手头一次发子弹袋那感觉一样。
处理完毕,马德彪还舍不得丢,贴我耳边说,等他趁出空儿,一定给那两个女人绑上,炸他狗日血肉横飞。
公主却摇摇头,要过去,把真炸药扔进了水里。
唉,没法子嫉恶如仇了。
没有了炸药的危险,看老烽火台那上上下下的诸候群像,不轻松多了。
咦,怎么那个被千夫所指的褒拟被众星捧月的供着。她应该是千古罪人才对。
我摇着头,连说了几个不对,公主扭头对我道:“汉人的罪人,当就是匈奴人的功臣才对,这叫对立统一,你们的主义哲学,不都讲一分为二吗,这可是真正的一分为二看问题。”
听着公主的话,我这才想到,人家匈奴人在骊山干掉大周的天子,那是蓄谋已久。而那些早有分裂之心的诸候王们着了人家的离间,还以为匈奴鲁笨,为他们所利用呢。
我所知道的历史总是在跟我开玩笑,这粉饰太平,掩
过饰非的毛病原来是从老根子上就有,怪不得那充满饥荒的六十年代,明明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大放卫星,说什么,小麦母产几十万斤,已经超英赶美,报纸上天天大吹特吹,这“烽火戏诸候”的真实面目,本该是诸候早就不想听中央调令要自立门户,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写成了,周幽王犯众怒,为博美人笑,而点狼烟,致狼烟起,诸候不应…唉…天下的历史的真实,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哦???????
不过,这大烽火台,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篇关于心理学的启示录,看那手笔,经黄教授鉴定,只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而且,我们用纳音石探过,周壁的纳音石从未被开启过,或者说,他们一定是有更厉害的法子进入这盗墓贼也无法进入的古陵墓,他们说不定还是
活动着的生命。
由此断定,匈奴人中有象楼兰公主甚或比公主道行还高的,跟无想大法师和虚明大师这样的高人存在,他们一定可以不凭神公纳音石就可以进入。
黄教授认为这是唯一的可能。
不过,那上面的洋鬼子文倒是一种很有趣的对“烽火戏诸候”的解释。
黄教授为使我明白,很着重地讲超限逆反和禁果逆反。
我心里话:这考古还考出心理学来了,人家匈奴的后人灭国后,痛定思痛,学习各种先进的学科知识,倒是咱们汉民族落后了,只知道研究“只顾个人向钱看”的暴富理论。
不过,黄教授讲那两个例子,倒使很受启发。
一个是超限逆反的马克吐温的例子: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有一次在教堂听牧师演讲。最初,他觉得牧师讲得很好,使人感动,就准备在募捐的时候掏出自己所有的钱。过了一段时间后,牧师还没有讲完,使就有些不耐烦了,决定只捐一些零钱。又过了一段时间,牧师还没有讲完,于是他决定一分钱也不捐。到牧师终于结束了冗长的演讲,开始募捐的时期,马克?吐
温由于气愤不仅不捐钱,相反还从盘子里偷了两元钱。
一个是禁果逆反,即所谓越禁止的就越是引起人的好奇心,结果这好奇心不仅仅是害死猫,还导致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生出了西方的博爱的人类,这个例子是用大诗人的诗来形象说明的:普希金在《叶甫根尼?奥涅金》里写道:呵,世俗的人!你们就象/你们原始的妈妈——夏娃/凡是到手的,你们就不喜欢/只有蛇的遥远的呼唤/和神秘的树,使你们向往/去吧,去吃那一颗禁果——/不然的话,天堂也不是天堂。与亚当和夏娃偷吃苹果的传说相似:古希腊神话中,宙斯的侍女潘多拉由于宙斯的禁止,反而产生了不可遏止的欲望,终于不顾一切地打开了魔盒。禁
果逆反也称为“潘多拉效应”。
这东东好象有点看的yy小说了,越是有人告发有作者写淫荡情节,要查封,反而会有越多人去留意那些有淫荡情节的书。
这叫越禁越逆…专门对着干。
我和公主的爱情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越禁越逆。当初刚刚跟公主在沙漠里行走的时候,我特别地反对楼兰国那劳什子的刺身杀爱的变态聪动,所以,越想让我死,我就越不死,现在,好象没人提这茬了,我倒没这反叛之心了。
好怕,这才是杀人于无形…不敢想下去了。手到擒来的偷拿了五只褒拟戒指给我,说是大小老婆一人一个。而且,还特意点出,第五只是给纳依不是给黑玫瑰,说是黑玫瑰她自家的东西,她想拿多少拿多少。
这老小子,还挺能安排,纳依是三宝已经领了结婚证的老婆,怎么能硬按到我的头上。马德彪一脸的坏笑,说是可以意淫一下,想象着由公主统率后宫,那真是在开花的大地上,想多放荡就有多放荡,而且是诗情画意的放荡。
我狠踢了他一脚,笑骂:“滚你的!你老小子连修女也不放过,坏了人家的清修,小心人家用咒语咒你。”
马德彪听到我提他在居德尔的不堪丑行,立时降,噤声而去。
我看黄教授已经把该取像的都取了,他的几位得力学生也都做完了相应工作,就征询他的意见。黄教授跟将军言语几句,命人将那心理学的石文割下来,放到了烽火台陵墓的门口,而且让公主把烽火台陵墓周围的纳音石都取走了,让其全部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