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如和张伟得都急了,直接用钻探机打眼,把五六个漂亮的石柱子,都钻成了蜂窝煤。
但是,没找到。
孙老道和马德彪另辟蹊径,在蜘蛛伺养房里找到一个地下入口。
我根据吉泽美惠子的私下提示,拿到二十多包毒蜘蛛解药和几把硬木伞。
张伟得表示要打头阵,众人皆表示同意。而且,我建议孙玉如随后做侧应。
孙玉如想跟我较劲,要我也一起殿后,结果,孙老道看出门道,跟她老闺女耳语几句,父女二人与张伟得一起换上防化服,拿着缫蜘蛛丝用的硬木伞,一人三包解药,先一步下了地下通道。
马德彪和张伟得中间接应。
我和吉泽美惠子在巴基斯坦几位友好警察的陪同下,坐镇洞口,防止有人趁虚而入。
等了十几分钟,马德彪传消息说,已成功进入蜘蛛窟,并说蜘蛛已经死干净了,并初步探测到玉佛的位置,很快就可以向公安部汇报第二次好
消息了。
好啊,孙玉如与张伟得并肩作战,肯定能产生一些比较麻糊的情愫。这要是能成,他们得好好感谢我,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是忍疼割爱的。
吉泽美惠子见我喜上眉梢,拿出一个黄金面罩,低声问我:“想不想知道,是谁送给我的?”
我一看这黄金面罩,猛地想起,在奉身殿,公主故意让我离开,在我骑上骆驼时,她把黄金面罩戴在了头上。
可是,公主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信物交给吉泽美惠子…吉泽美惠子可是盗墓团那帮子狠恶的日本盗墓团成员,是不折不扣的敌人…
拿着黄金面罩,我就犯开思量了,难道是无想大法师和公主已经来这里了,他们用楼兰的什么神秘法子把吉泽美惠子禁制住了,或者连桃谷绘里香也拿住了?
门突然被撞开了,冲出来几个身着黑服,全副武装的人,巴基斯坦的警察们警惕性不高,想掏枪时,几个黑服人已经把枪顶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我一门心思都在公主身上,连象样的反应都没有,就做了俘虏。
几名黑服人绑我时,我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女人味。
被这群不知来历的人推推搡掇地弄上了船,忽忽悠悠地转了好大一圈子。
头套被摘下来时,看到周围是浓雾一片,象某村老大爷破棉袄的破棉絮一样黑么拉索的,使人看不清东西。
好在清凉的小夜风吹啊吹的,叫人感觉到一点舒爽。
看样子是湖。
押着我的四个黑衣女人不再是紧张兮兮的了,用他们的家乡语叽里呱啦
地聊开了天。
趁此机会,我用连珠岛纳音洞里得到的那根探针,轻而易举地弄开了手铐脚镣。捆我的那绳子,我缩了缩身子,拿到了那块黑炭头,只吹了几下,就让黑衣女人的衣服着起火来,
身上的绳子着火而断。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
很痛快地游了大概有五六海里,腿和胳膊感觉有些酸麻,遂上浮了身子,肚黄朝天的,水波荡荡的,任小夜风在身上轻轻吹。
吹着吹着,我感觉不对劲了,这风怎么一会儿吹头,一会儿吹脚的。
待东方出来一抹红晕,我再一看,傻眼了:我怎么离岸越来越远,到了湖心了。而且,帐幔似的雾越来越浓,天上的云彩也一发地堆积着,黑压压地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