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五六三个月,历来都是最安静的,不可能这个时候有地震征候。”
…我们俩都绝没有想到,从海礁石里顶上来的是自行走上来的百弓箭人。
它们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千上万…
这一回不是心跳跳地惊魂了,而是真的要被这些力大无穷的箭人生生地给仍死。
值警的武警发出了a级警报声!
这么说,整个连珠岛已完全处在百弓箭人的仍程防卫中。
“怎么办?教授。”我有点惶惶地道。
“此势汹汹,先避过,逃也…”黄教授放出一个圆么溜溜的东西,拉着我就进去了。
这东西滚动很快,在百弓箭人仍出第一批次的劲箭时,我
和黄教授已经到了海里。
武警战士和警察们也都相当仓皇地驾着这东东,前前后后地滚到了海里。黄教授这一手预先准备,倒真救了老多人的命…不然的话,要是想用肉身躲过百弓箭人们的万弩劲仍,那比骑着月亮上火星还难…
孙玉如和菲月驾着一艘小潜艇驶近来,向黄教授报告道:“所有人员已经安全撤离连珠岛,第一套行动方案失败!”
黄教授哈么了几下嘴,无奈道:“那就直接用第三套方案吧,你们继续海上追踪,我们还要在这里多做一些资料。”
孙玉如要驾艇而去,菲月急得在通话器里直喊:“不行啊,我要永远跟姐夫在一起,我跟公主发过誓的,一步也不能离开他。”
“你现在离他至少有一百步了呢,组织上就这么定了,让你们的旅游船今天就走新马泰线,作为你个人,必须服从
组织的决定。”孙玉如拉着个老脸,把机轮一扳,掉头就走。
菲月抬脚跨到舱门,回头恨恨道:“我管你个屁组织,我心里只有姐夫,姐夫就是我的天。”撂完此话,菲月出舱门入海,美人鱼一样朝我游来。
黄教授见状,又放出一个圆蛋,把菲月纳到了里面。圆蛋在海上几个滚动,与我和黄教授坐着的圆蛋连在一起。
孙老道和马德彪他们也都滚滚而来,一时之间海上圆蛋溜溜,岛上劲箭嗖嗖。
直到我们滚出了五百多米远,才算脱离了百弓箭人的杀伤范围。
这么半啦夜的一捣腾,天渐渐放亮了。
比狗鼻子还灵的电视台、报纸记者闻讯赶来,咔咔就要拍照,我和黄教授声嘶力竭地吆喝,不要让他们乱闯乱拍,可记者们楞是一往地无前地驾着快艇往警戒线内闯。
黄教授嗓子都快喊哑了,只好叹道:“由他们去吧,人类最可怕的就是这莫名其妙的好奇心。”
可是,我忽然看到记者的快艇群里一阵子骚乱,接着就有人往海里掉。
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位屡犯错误的特查队长…这人怎么还没被镇压了…他怎么又耀武扬威了,难道说人民又赋予了他新的历史使命?
看着他亲力亲为,把满是新闻激情的记者们毫不留情地手抓脚踢地弄到海里,我忍不住在通话器里怒喊:“你干什么你!在新疆没祸害够,又跑这儿来祸害西海人民!”
那家伙冲我嘿嘿一笑:“小悸老弟,误会误会,维持海上秩序是本人职责所在,这帮子记者,没事找事,我替你们收拾,你们放心地考古吧。”
黄教授把圆蛋转了个向,冲我苦笑道:“此人是西海一位军方高层人物的亲侄子,上通中央下通地方,咱们是拿他
没办法,现在又成了西海水警队副队长,海上的事,真的连拉屎放屁都管,由他去吧,咱们找地方睡觉。”
我们一行等莫拉塔她们的游艇驶近,直接回了西海的临时指挥部,纳依给找了几个房间,随便吃了点东西,睡了…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位北京来的重量级人物主动要求与黄教授共进午餐。
席间,他用政治人物所特有的不阴不阳的腔调,给了黄教授三天的时间,要黄教授抓紧工作,三天以后,若是无果,则由爆破专家将周围的危险设置处理掉,言外之意,不惜一切代价,要在五天之内,拿到第一尊被盗的玉佛,向首长报喜。
我想,这可能是首长的首长的意思。看来,这座千年军事老城有难了!
回到房间,黄教授闷头沉闷了半晌,拍了拍我和孙老道的肩,“小悸,老孙,他这是在逼命哪,我要是眼看着这座老城,就这么生生地被人炸了,我死都要睁着眼睛。”
不用再说了,黄教授都准备为这座老城舍身了,咱还能说什么,拚吧,大不了,也就是小命一条,还能被追认个烈士啥的…啊呀,不行哪,我还没后人啊,正象孙玉如在十三铺的石棺里说的,我还没享受人生真谛呢,公主还等着我,跟我双宿双飞呢。
心里虽然极度矛盾,但还是很壮烈地与孙老道、马德彪站成了绷直一条线,表示要为了这千年水城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上了游艇,莫拉塔和菲月、纳依都很紧张地看着我,三宝的巡逻艇也紧随在游艇后面,那意思要有难同当。
三宝还给了一本欧阳海拦惊马的连环画,这是我小时候一直想看,但苦于没钱,而仰慕了十几年的精神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