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鞭坛主冷冷地看着画竹,“这次只是割伤了他脸,要是以后那家伙再碰上我,我肯定就
不止是划破他的脸那么简单了。”
虽然鞭坛主很不爽画竹,对于画竹包扎成这样她应该是幸灾乐祸,可是看着那满脸的纱布,还是觉得有点奇怪,昨晚自己的确是在他脸上划出了不少的伤,但是那些伤都不深,应该不需要包扎成这样才对。
“既然评委和参赛选手都已经到齐了!那么我们马上就准备这最后一轮的比赛吧!”
十位选手都各自就位,但是这次准备的位置上除了准备了纸张和画笔之外,没有准备墨汁。>>
正当众参赛选手疑惑之际,春岩到:“想必各位都在奇怪为什么这次没有准备墨水吧!不要急,现在就请我们的工作人员送上我们的墨水!”
十位工作人员从委员会大楼里出来,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盆子,而盆子里面装分量几乎一模一样的墨水。
墨水送到了各个参赛选手的画桌上时,众参赛选手都是吃了一惊,因为盘子里的墨汁,实在是太少
了,只有这点墨汁,是很难画出一幅画的。
“就这么点墨汁,怎么够画一幅画,这是刁难我吗?”其中一位参赛选手很不满地道。
春岩淡定道:“这位参赛选手你先不要着急嘛!先等我说完关于这一轮的规则先。”
“咳咳,”春岩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作为一名优秀的画作,他要想画出优秀的画作,是不应该受到作画材料的限制的,即使墨水再少,真正的画仙,也能用这些有限的墨水,画出一幅真正的好画,所以这最后一轮的规则就是,用这些有限的墨水,画出一幅你们认为最好看的画作。”
听到这个要求,包括陈非凡和任秋在内的所有参赛选手都是皱紧了眉头,虽然画的内容是随便画,但是只有这么点的墨水,又岂能真的随便画呢?对于画什么,真的要好好思考该思考,要用有限的墨水,画出最好的画。
“这次的作画没有时间要求,所以请各位慢慢画…不对,要是一直不画拖时间各位也很难麻烦,所
以,请各位在今天之内吧,”春岩继续道,“好了,各位可以开始画了。”
虽然春岩已经说可以开始动笔了,可是十名参赛选手没有一名开始动笔,毕竟墨水实在是太少了,要用有限的墨水画出优秀的画作,实在是有点难…不对,是很难。
“真正聪明的人,会慢慢画的。”琴云菲淡淡道。
“的确,”路双阳也是点了点头,“因为这毛毛细雨,会落到装墨汁的盘子里,虽然这样会让墨汁变得有点稀,但是墨汁的总量变多了,这样就能够有更多的墨汁能够画画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旁观者的路双阳和琴云菲能够很容易地想到了这样的道理,但是那些参赛选手的就不能在这些事情想到这么多了。
他们此时此刻都在为要画什么而苦恼着,虽然说毛毛雨已经在给他们增加墨水,可是他们却没有注
意到…
但还是有例外的人注意到了,那就是陈非凡和任秋,他们看了一眼那个装墨汁的小盘子,看到了雨水落到里面溅起的涟漪,立刻便想到了如路双阳和琴云菲所想到的,通过雨水来睁开墨水的总量。
两人都是直接坐在了准备好的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该画点什么。
过了一会,终于有一名参赛选手拿起画笔开始动笔,在他看来,与其一直想,不如快点动笔,想到什么就画什么,这样或许能取到更好的效果。
“对于这位第一个动笔选手,你怎么看?”路双阳问琴云菲。
琴云菲摇了摇头:“画画,必须要沉得住气,他这么着急开始,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路双阳点了点头,他也有着一样的想法,画画的时候过于着急,是无法画出优秀的作品的。
路双阳没有再理会舞台上的参赛选手,他转过头看向了在评委席那满脸缠着纱布的画竹。
“你怎么老是看着画竹?有什么问题吗?”琴云菲注意到路双阳一直往画竹的那个方向看,疑惑地问。
“我觉得今天的画竹有点奇怪,给我一种违和的感觉,可是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楚。”路双阳道。
“可能是因为他的脸上缠了纱布才让你觉得有些奇怪吗?”琴云菲道。
路双阳摇了摇头,绝不是因为如此,路双阳站了起来:“反正以现在这个情况,陈非凡和任秋一时半会是不会动笔的,我去走动走动。”
“我和你一起去。”琴云菲也是站了起来。
“我又不是去干坏事,你跟着我干嘛?”路双阳问。
琴云菲平静地道:“既然你又不是去干坏事,干嘛不让我跟着,还是说你昨晚去八大胡同认识了漂亮的姑娘,昨晚忙着打架没见上,这时候特意跑去见见。”
“行行行,你跟就跟吗…”路双阳实在是不希望琴云菲提起八大胡同…路双阳想,琴云菲作为一个公主,肯定会不希望自己的朋友之类的人去八大胡同这类的风月场所吧。
…
委员会的后门,一个面戴口罩的年轻人从后门走了出来,他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也是松了口气,往外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