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街边上,宋引章踮起脚尖抬头看去,正好看见了在那万人中央无限风光的张好好,只见她朝着围观的百姓们嫣然一笑,一时间竟是颠倒众生。宋引章大受震撼,她没想到在东京,乐伎非但不遭人歧视,还这么地受人欢迎,这就是东京吗?
宋引章痴痴地看着无限风光的张好好,直到她消失不见才收回了目光。
张好好的巡游队伍已经过去了,御街上的人纷纷四散开,他们议论纷纷道:
“真不愧是花魁娘子啊,回眸一笑百媚生。”
“那可不,张好好不但是双喜楼的行头娘子,还是教坊的班头儿,她可是我们东京最有名的花魁娘子,谁不知道,她唱的曲儿,那就像仙乐一样,一曲雁声让当今官家和宫中的几位娘娘都赞不绝口,我等寻常人若是想要听她的曲不但得花上一贯钱去双喜楼的画舫上喝茶,还须得等上大半个月,这样才有机会一睹花魁娘子的芳颜。”
“今儿个呀,八大王整寿,教坊奉旨在衙南楼歌舞百戏,张娘子唱了一首雁声,官家不但是赏了她一身彩衣,还许她巡游御街,瞧瞧,多漂亮啊,她头上的金钗子,那是寿星八大王赏的,没有上百贯钱怕是置办不下来,真是够气派的。”
“那是气派,给她牵马的是柳九官人,天下最会写曲子词的柳九官人。”
“柳九官人?”
“正是。”
“他怎肯为张好好牵马?”
“对啊,一个歌伎而已,这柳九官人怎么会为她牵马啊?”
“嘿嘿,美人就如同是极品美玉,君子好玉,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有理,有理。”
“兄台所言极是啊,不如我们一起去双喜楼的画舫上喝上一杯龙凤茶?”
“同去,同去。”
……
周围的人慢慢散去,宋引章看向身边的孙三娘和银瓶丫头,轻声说道:
“三娘姐,银瓶,我有些乏了,我们回三元客栈吧。”
“嗯,好。”
……
三元客栈最顶层的上房里,袁旭东起床穿衣,赵盼儿想要起身服侍他,却眉头微蹙,疼得轻嗯了一声。
回头看着她,袁旭东把她按到被子里笑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回来,你想吃点什么?”
抬眸看着袁旭东,赵盼儿躺在被子里娇羞说道:
“嗯,我想吃三娘做的鲜花馅的丸子。”
“好,那我去找三娘,让她给你做鲜花馅的丸子吃。”
袁旭东笑道,他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赵盼儿漂亮的脸蛋,温柔地轻声笑道:
“盼儿,你真美,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似的。”
“哪有,你就知道哄我。”
赵盼儿娇羞不已,她把袁旭东的右手轻轻地夹在她的脸蛋和裸露的香肩之间,满脸的娇媚,似是欲拒还休的娘子,让袁旭东看得心头火热。要不是怜惜她是初承雨露,已经不堪征伐,袁旭东真想狠狠地宠幸她,让她变得更加妩媚妖娆。
“好了,我去找三娘给你做吃的,你好好休息。”
“嗯,谢夫君怜惜奴家。”
赵盼儿娇媚地道,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柔情似水。
看着她,袁旭东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