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官场斗争,欧阳他不是都考中了探花了吗?”
赵盼儿眼睛微亮道:
“欧阳他考中了三甲探花,那接下来就是授予官身了,在这个时候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他,就骗我说他悔婚了,肯定是这样,官场险恶,我不能上当了,不能拖欧阳的后腿。”
孙三娘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等赵盼儿说完,她才恍然大悟,脱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你不但是救了欧阳旭的命,还资助他读了三年的书,就是去东京赶考用的盘缠都是你送给他的,他要是真的变心了要悔婚,那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
“嗯,我相信欧阳,他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所以才暂时没有回来。”
赵盼儿笑道。
“嗯,肯定是这样。”
孙三娘也跟着笑道,她知道赵盼儿付出了很多,就等着欧阳旭金榜题名了回来接她去东京,娶她做头妻娘子,从此,她就住在欧阳旭的府邸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相夫教子,贤良淑德的欧阳夫人,这就是赵盼儿一直以来的打算了。
用现代点的话来说就是家庭主妇,男主外,女主内,女的给男的生儿育女并照顾他的家庭,这就是赵盼儿的愿望了。
又和孙三娘聊了一会儿,赵盼儿把洗好的衣服收进木盆里,端着木盆站了起来笑道:
“三娘,我回去了,我想去找杨运判问问欧阳的事。”
“去吧,早点回来。”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孙三娘不忘叮嘱地道:
“杨府在城外,这天马上就快要黑了,你自己小心点啊。”
“好。”
赵盼儿笑道,她端着木盆回到茶坊的小院子里,把刚刚洗干净的衣服晾在屋檐底下。
晾完衣服,她回到卧房把门紧紧关上,换了一身漂亮的粉色霓裳宫装。
等赵盼儿重新走出卧房,袁旭东不禁觉得眼前一亮,他一直赖在赵盼儿的茶坊里不肯走。
一袭粉色霓裳宫装,长发及腰,头上插着一根银钗,以粉色桃花作为流苏,面容姣好,顾盼生姿,明眸皓齿,冰肌玉肤,端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狠狠地瞪了一眼死皮赖脸不肯走的袁旭东,赵盼儿就要转身离开。
“赵娘子,你要去哪儿?”
袁旭东微笑着问道。
“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赵盼儿又赏了袁旭东一记白眼,她走进隔壁的茶屋里,装了一食盒的点心,准备带给杨运判的夫人来作为登门拜访的礼物。
这时,袁旭东倚靠在茶屋的门框上,他看着赵盼儿微笑道:
();() “你是引章的姐姐,那就是我的家人了,天马上快要黑了,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外出,这万一要是遇见了歹人怎么办啊?”
“呵呵,哪儿来的歹人啊,你吗?”
赵盼儿讽刺了一句袁旭东,她装好点心,盖上食盒的盖子,拎着食盒便要出门。
看着故意挡在茶屋门口的袁旭东,赵盼儿不由地蛾眉一蹙,娇声嗔道:
“你让开,好狗不挡道。”
“现在都敢骂我是狗了?”
袁旭东微微笑道。看着他,赵盼儿娇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