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被何婳丈夫的战友给拉走了。
当晚,那个表哥居然又来敲响了何婳的门。
以白天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为由,请求何婳让他进房查看。
何婳见是战友的表哥,也是笑脸相迎,让他进房间里找寻。
猥琐表哥虽然表现得心急如焚,却是在查看房间里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
不过也只看见一条黑狗在房间的地上趴着睡觉而已。
最后当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大嫂,我这从城里赶来,实在是太口渴了,不知能不能再讨一杯水喝?”猥琐表哥说道。
何婳当然没有拒绝,给猥琐表哥倒来了一杯水。
“这,好像不太合适,我们城里的规矩,必须主人家先喝水,我这客人才敢开口啊。”猥琐表哥为难地说道:
“大嫂,不如,您先倒一杯润喉,我再跟上?”
“有这规矩?好吧。”何婳只觉得奇怪,但是也是照办了。
“再来一杯,这,您不喝,我多不好意思啊。”猥琐表哥又说道。
何婳也只好照办,反正都是自家的凉白开。
“哎,对了,不知家中茅房在哪里?我先去一趟?”猥琐表哥突然问道。
何婳站起了身,往屋外走着带路。
而猥琐表哥看准了时机,在何婳看不见的时候站起了身,在他转身时,指尖一滑,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片就落入了何婳的瓷碗里。
猥琐表哥从屋外厕所回来后,猥琐表哥就催促着何婳再次喝下了那碗凉白开。
这时,猥琐表哥露出了低沉的笑声,转身去把木门给关上,还放下了门栓。
何婳奇怪这表哥到底是干嘛,刚问出了一句,就觉得头脑昏沉,浑身发热。
猥琐表哥见春药生效,立即就开始对何婳上下其手,狂亲了起来。
此刻的何婳,浑身乏力,只能发出嘤咛之声。
就是这嘤咛之声,却惊醒了正在房间里睡觉的小黑沈重。
小黑沈重走出房门,见到此场景以后,怒火中烧,立即朝着猥琐表哥扑了过去撕咬了起来。
毫无防备的猥琐表哥,被这无声无息偷袭而来的黑狗打得措手不及。
小腿,光着的屁股,都被咬了几口,疼得嗷嗷直叫。
猥琐表哥回过身来,挥拳反击,却被小黑沈重躲了过去。
小黑沈重再次扑了上去就是一口,更多的鲜血汩汩冒出。
猥琐表哥作案工具受创,疼得发不出声音,一脚踢飞了小黑沈重后,夺门而出,逃走了出去。
此时的何婳,正是药效最为猛烈的时候,却只能跌倒在地,不断地用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小黑沈重以为何婳是受了什么伤,只好走回了何婳的身边,不知所措地看着何婳。
迷糊中的何婳,却像是看见了亡夫的归来,情难自制。
第二天醒来,何婳看着半开的木门,破碎的衣裳,也彻底想起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
羞耻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却还庆幸小黑沈重不会开口说话。
尝到了甜头后的何婳,一发不可收拾。
只有小黑沈重陪伴的生活,又平静地度过了好几年。
猥琐表哥也再也没有来过,甚至连那个来慰问的战友,也没有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