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白曼唇齿之好的暒歌,蓦然清醒过来,看清与自己亲近之人是白曼,一把将其推开,勃然怒道:“放肆!”
白曼脸颊绯红,羞答答的掖了掖鬓发,倒像是暒歌对她主动了一般。
怒然起身的暒歌起身就要出案台,无象等人立在大殿,还有南疆。
顿感心停止了的跳动,天都塌了!
不行,一定要向南疆解释清楚:“南疆,南疆…”说话间,就要下案台的暒歌,顿感头一阵眩痛,紧着扶住案台。
痛入心扉的南疆没办法与暒歌好好说话,好好听他的说辞,挥泪如雨的转身离去…
暒歌见状,忍住浑身发热,头昏脑涨的难受,一个闪现到南疆身后,伸手想要拉住南疆:“南疆…南疆…你听我…”南疆愤力拂袖,幻为一缕红色雾气飞了出去。
血脉似要炸开一样难受的暒歌想要再次追去,顿感眼花缭乱,白鱼赤乌见状,紧快过去扶住暒歌。
拼力压制身体里急不可耐的一股宣泄之火的暒歌,喊道:“无象!去苦海,将南疆安然带回宫!”很是追悔,为何无象说话时未抬头看上一眼,为何非要将末尾的一道公文批阅完?
“末将领命!”幻为一缕银雾往苦海方向而去。
还立在案台里的白曼见此情形,脸上划过一丝得逞的阴笑,南疆越是这样出走,自己与君上独处的机会就越多。
久而久之,君上也会厌烦南疆这爱出走的伎俩,遂走下案台佯装通情达理的口吻道:“君上,南疆都被您宠坏了。”
满脸通红的暒歌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曼,随手一拈,将将走下案台的白曼忽被一阵风带起飞在暒歌身前。
这始料未及的一出,白曼惊的花容失色:“君上,您…”
暒歌红着脸,低沉道:“这是第二次,南疆因你而出走,事不过三,若再有下次,即便你是南疆的妹妹,我彤华宫也容不得你。”
白曼怔怔的看着暒歌,倍感方才的法子有破灭的迹象,遂毫不犹豫的说道:“君上,我喜欢你,我愿意与南疆一同侍奉你。”
暒歌瞥了一眼白曼,往一侧度了两步:“本君不愿意!无论本君玄灵是否不灭,本君与南疆都将是一夫一妻的相伴。”
“我与南疆模样相似,君上却唯独看重南疆,可是因南疆先我一步踏进彤华宫?”
“在这鸿濛玄域,模样神似的人多了,而南疆,只有一个。”
“那方才,君上为何要与我……”
“你闭嘴!方才我只是…只是错将你看成了南疆,仅此而已!”
忍住眼泪的白曼苦笑了笑,曾经对兀颜丽的自作多情,说的头头是道。
如今,面对自己,活像是兀颜丽的再现,但我绝不会走到兀颜丽的境地。
因我绝不会做出兀颜丽那般陷害南疆的愚蠢行为,我只要南疆主动放手。
“白曼记住了,君上心心念念的只有南疆,谁都无可替代。”
暒歌斜了一眼泫然若泣的白曼,漠然置之的拂袖幻为一缕金色雾气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