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玉扳指的叱云珩,安之国外敌入侵?
“无象将军可知是何人,带兵攻打安之国?”遐想的叱云珩,倒希望是乌羌国攻打安之国,其中利弊,显而易见。
“目前不知是哪国带兵攻打安之国,只知安之国正急需我国领兵支援,安之国与我猎桑国历代交好,亲如一脉,君上很是重视。”
一旁的阿頔见叱云珩对交出兵符一事,仍不为所动,遂朝叱云珩近了几步:“族长,安之国与我猎桑国历代如亲,如今安之国有难,我猎桑国绝不会坐视不理,您是身居要职,有勇有谋的一族之长,君上自是要传你前去商榷援助安之国一事,这也是我族历代肩负的重任。”
无象斜了一眼阿頔,心里十分赞同阿頔此番加油添醋的言论。
地不容一听,很有道理,接话道:“是啊族长,您是我猎桑国骁勇善战的一族之长,如今安之国需要支援,君上定是要传你去商议的。”
叱云珩依然转着左拇指的玉扳指,徘徊思虑…
听阿頔与地不容如此一说,暒歌传我携兵符觐见,倒也说的通。
我叱云族,在猎桑国本就是举足轻重的一族。
“叱云族长,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快快携上兵符与我速速去彤华宫才是,安之国特使还在等着您前去商议。”无象催促道。
“安之国特使也在?”
“是,若非如此,君上又怎会命末将来传族长携兵符前去?”
叱云珩心中的疑虑顿时打消不少,这安之国特使都来了,可见援助一事不假。
若攻打安之国的是乌羌国,自己还能从中变节,与乌羌国联手进攻安之国,踏平安之国后,一并进攻猎桑国。
叱云珩轻笑了笑,道:“是本族长太过谨慎了,我军作支援,也会有伤亡,谨慎些,也不是坏事。”说罢,转身去了一处偏厅。
无象瞥了一眼叱云珩,这有犼符在手就是不一样,君上黄令都可拖延如此之久,要传你,还真是不易哪!
没一会儿,叱云珩就手捧一个精雕的红木盒来到大堂,将红木盒放于案台。
红木盒里的莫非就是犼符?无象很好奇这兵符到底长什么样。
当然了,更为重要的是,叱云珩诡诈得很,恐他使诈,拿的不是真正的兵符。
“叱云族长,末将很是好奇您历代执掌的兵符,究竟长什么模样。”
叱云珩双手扶着红木盒,犹豫了一番,还是打开了红木盖。
映入眼前的是一尊红玉雕刻的奇形之物,头似马,阔嘴如盆,犄角似鹿,两耳尖长,还带翅膀,尾似团云,鸟的爪…
这不正是暒歌予无象描述的那尊霸气威风的犼符么?
无象暗喜,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确认无误才行。
“原来这就是兵符?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嘛!”无象故作调侃的口吻道。
地不容见无象如此轻佻的语气,有种被轻视,不被尊重的不平感。
遂挤到叱云珩身边,伸手拿出红木盒里的犼符在无象眼前晃了晃,怨道:“无象将军,您好好瞧瞧,这可是我族历代号令骁勇善战,神勇无比的将士,集权与令的兵符,怎的到了您的嘴里,就成了这般俗物呢!”
地不容对无象的无礼,间接是没将暒歌放在眼里,上一次吃了嚣张的亏,险些坏了他的大事,叱云珩可是没忘的,随即抬袖示意地不容闭嘴。
“是么?那我可得好好瞧上一番。”说话间,无象从地不容手中拿过兵符,翻来覆去的看了个仔细,底座确有一个犼字,与暒歌描述的一模一样。
没错了,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