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眉头一挑,随即笑了起来,“不错的主意。你们华夏有句话,叫杀鸡骇猴。这只鸡我们得好好选一下。”
“点到为止就好,大家都是斯文人,一点就透。”
“明白。”
刘益之全神贯注地看着窗外,看着方伶俐在女教练的帮助和指导下,开始跌跌撞撞地滑动起来。
“杜克,我去滑雪了,再见。”
“再见。”
杜克看着刘益之跟方伶俐汇集在一起,两人开始笨手笨脚地在雪道上走动,一不小心,刘益之啪地一声扎进雪地里,方伶俐在旁边哈哈大笑。
“年轻真好。”杜克笑了笑,抓起外套,转身离开了。
两周后,花旗国埃德蒙州小河城外的一处庄园里,潘格纳林坐在厨房里,一边喝着牛奶,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电视机。
“警方综合各方面线索,最后断定,死者是因为酒驾,冲出了车道,一头扎进了河里。警方发言人说,法医官给出的报告是死者体内有酒精,而且完全属于溺水窒息死亡…”
听完记者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潘格纳林眉头微微一皱。这时,他的父亲走了进来,也刚好看到了这则新闻。
“是那个会计师?”
“是的,父亲。”
“那个律师呢?”
“上周因为嗑嗨了,心肌梗塞死了。”
“呵呵,两个蠢货。人家虽然不是花旗国人,可也是资本家。”
“我知道,你经常跟我说的,曾祖父曾经告诫过,不要轻易去招惹资本家,尤其是白手起家的资本家。”
“雷恩德那个蠢货呢?”
“自从上周几家报纸揭露他仇视同性联的言论,的lgbt组织有数千人在他公司门口静坐抗议,更多的人在呼吁,不要去他所在的西海岸银行存款和贷款,以示抗议,听说有十几万响应了。前天,又有媒体说雷恩德是个种-族主义者,曾经私下说过侮辱黑人的话,还放出了几段录音为证。这几天,以及其它几个州的黑人明拳组织正在串联,准备发动一次十万人的抗议活动,针对雷恩德和他所在的西海岸银行。”
“有意思。”潘父坐在那里笑了起来,很快,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峻的神情。
“父亲,我也没有想到这个艾瑞克这么能折腾。”
“不,花旗国是个自-由的国度。知道什么是自-由吗?自-由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只要你有这个能力。艾瑞克这样做,才证明出他是个合格的资本家,真正的有钱人。”
“父亲,我们居中把那些资产出售给他,会不会有手尾?”潘格纳林有些担忧地说道。
“有什么手尾?不把那些夕阳的汽车工业和不重要的资产抵给他,难道把石油产业、伯恩飞机和军工业的资产抵给他?如果他够聪明,会抓紧时间进行消化和转移,要是还傻乎乎地明摆在那里,被人家抓到了把柄,能怪得了我们?是他自己没本事保住而已。”
“父亲,现在我们怎么办?”
“现在我们可以推波助澜了。这次交易我们是中间人,要是再让这些蠢货搞下去,以后谁还肯跟我们做交易了。还有,这家西海岸银行,很不错的。”
“我明白了,父亲。”